第十一章 不是强暴(1/ 2)
读完那故事後,德芬静静地坐在那儿,不敢抬头。怕面对华高──他的表情,他的眼神。
“你必须得承认,这女孩构思巧妙,技法纯熟。是吧,华高?”
她绝望地盯着手中纸页,知道华高一说话,他的嗓音定会泄露出他的厌恶。但他无吭声。
“天啊,德芬。他都无法成言了。不过,还有另一个方法可以丈量他的反应。”
德芬忍不住看向康奈德,看着他走到华高身後,蹲身,把手罩上华高下跨。
“天啊,华高,硬得像棒球棍,你那家夥真有消软过吗?”
想到康奈德竟然用这种方式碰触华高,她不觉霞飞满脸。直到康奈德站起,随意的坐回她身旁,德芬她才松一口气。
“这不过是测试一下德芬的天赋。而最无与伦比的是,那是她四年前的作品。”康奈德给她洞悉一切的凝视,“那时,她才刚十五岁,连自慰都没试过,用的仅仅是幻想,嗯?”
他一把扯起她,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你怎麽想,华高?那麽久以前写的东西,是否还能对她起效?你猜,她会像你一样亢奋吗?”
她不能看他,她只接收到他的静默。
康奈德想干什麽?
一只前臂勾在她膝下,他把她的臀提离他大腿,再粗暴地把她的内裤扯到她膝上,手臂继续锁着她双膝,把它们压到她胸前。整个人被迫弓起,知道以华高的角度什麽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喉咙发出满带盐份的呜咽,但她竭力不让自己吟喘更多。
“你真是个坏,坏,坏女孩,德芬……”
康奈德用指尖轻触她花壶口,然後慢慢翔滑,轻柔地沿着那湿濡的蜜缝,把那粘连的湿滑研抹在粉唇上,最後才搓擦肉芽儿,让她蠕颤着竭尽全力才没连连娇喘。
“……我可爱的女孩要人肏了吗,嗯?要我像那故事一样,把你吊起来,然後用我的方式,狠狠地上你吗?打开那双白玉凝脂般的大腿,贴上你,往上捅插进那紧密的花道里,嗯……”
缓慢地,他的手指没进她体内,她绝望的压抑,徒劳的静止最後化成愤懑的吟哦。
“……在你身後抽插捣弄……”
水湿的手指自那颤搐着的粉瓣中抽出,下滑。她紧抽一下,呼吸拔尖成一声疾喘,当他的手抵着另一个敏感的壶口扫划。
“……慢慢地把我发硬的阴精插入那紧致的处女後庭里……”
他的手指逗弄着那敏感的皱折,让她紧张又惶惑地等待,等待手指最後的穿透。
“老实说,华高,看看她。你敢说她不想要你肏她吗?”
康奈德伸出第二只手指去逗玩她前面的蜜穴,慢慢地泵入再泵出,另一只手指则继续狎玩菊穴,让她蠕搂,害怕,不得满足地渴求更多。
“承认你想要她吧,华高,那她就是你的了。我敢向你保证,虽然不敢说出口,可此时此刻,她最想要的莫过於你扣压着她,肏她,把她肏得高潮连连。又或者……”他抽出手指,改捻揉蜜核,她的呼息再次拔尖,“你更喜欢叫她走到你跟前,把你的内裤退到脚踝,再爬到你大腿上,把身子徐徐降下,直接坐上那怒涨的勃起,骑你直到你射出,嗯?”
康奈德说的每句话均充斥在她脑海里,再化成缕缕幻影,绞缠着他在蜜壶上的搔逗,让她渴望得想啜泣。希望华高会说“好”,希望他也渴望着想上她,那样她就能再次感觉到他,感觉他抵着她,进入她。他的呼息喷薄在她肌肤上,他的舌在她唇内流连,他的臂膀环绕着她,他的手爱抚她。
无声的静默让她恐惧,他不会说了,永远不会说了。他再也不会碰她了,就让康奈德给她吧。除非康奈德迫他,她恨这样,想消灭心中那份小小的期待──期盼康奈德会给出更恶劣的惩罚,让华高别无选择,唯有拥搂着她,按压着她,打开她双腿,没入她……
“如你所愿,华高。”
康奈德的手从那震颤着的疼痛蜜核上抽离,把她的腿降到他腿上,吻了下她肩胛,他的唇温软、缠绵,把内裤拉回她大腿上。
“起来吧,亲爱的。”
她只感到……千疮百孔,像被掏空了,像只剩空壳一样。有些东西很错很错,那就在她脑里。康奈德的手来到她臀上,轻往上推,示意她站起。头昏目眩地,她把脚放到地板上,提臀站起,康奈德把她的内裤滑回原位。
“抱歉,华高,我要送德芬上床休息了。”
门关上的刹那,泪水源源涌出,在她脸上划下道道水线。
“德芬,亲爱的,怎麽了?”
去死吧,他怎能装得好象很关心她一样?他那些恶劣的把戏,他那变态的幻想。她忍受不了他的碰触,但身体已麻木得懒去推却。她任他温柔地梳抚她的头发,任他拭走她的泪水、吻她的额。当她抬头看他时,他的神情教她惊异──里面似乎有着某种真挚的关怀。
“告诉我,德芬,你在难过什麽?”
“你让他恨我。”呜咽中她道出她的惶恐,她的指责。
“傻瓜,”他叹息着把她纳入怀内,“我没有。无论你做什麽,华高都不会恨你的。”
“那故事……”
“德芬,亲爱的,相信我,你不可能用隐藏真实的自我来保护你的爱的。”
“你以为你了解我吗?你只是利用我写过的东西,你以为你了解我多少,凭什麽要我活出你那变态的幻想?”
她挣扎着想脱出他的怀抱,但他仍紧搂着她,直到她放弃挣扎,软倒在他温热的怀内。
“尽管骂吧,德芬,想怎样骂都可以,可别骗你自己。那些故事映射出你的部份人格,透露出你想要的。在他明白以前,华高──任何人都只可能爱上你的躯壳。
康奈德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华高懂她,比那变态的康奈德更懂她,无论他读过多少篇她的故事,看过多少页她的日记,无论他迫出多少个她幽暗的自白,无论他曾怎样用他的身体──他的手、他的眼睛去探触她的灵魂。华高在乎、关心她,真实的她。
虽然讨厌康奈德说的每句话,但她感到内心某角正慢慢萎缩,逐渐变暗。
所有的反抗缓缓流走,不明白为什麽,她终於放下防线,任泪水泉涌而出,任他一直紧搂着她。她只模糊的感到,很久很久以後,他把她轻放到床上,然後悄悄走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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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故事,康奈德是对的,他不了解她。
这段时间,一次又一次,对她那些故事的种种说法……什麽来着?紧身胸衣被撕碎,漂亮的女人徒劳的抵抗炽欲恶男的侵犯,抵抗情欲的原始挑逗──处女与海盗。
她的故事,她的思想,它们是黑暗的,充满暴虐、恐惧,就象他的一样──
他的下体仍发硬勃起,硬得发痛,好象一整天都是这个样子。脑内闪过一个个幻想的片段:施暴者边肏被绑架少女的後庭边用手指抽插她前面的小穴,他隐约意识到,夜里当他被独自锁在床上时,那些幻象会令他自慰,那幻象跟他自己的黑暗幻想是那样的相似,只是角色、立场的对调。
然後他想到德芬,想到康奈德。她故事中的剪影掠过──德芬,那被绑架的女人,康奈德,那施暴者。
然後是愧疚,再然後是恐惧。
他们在交谈,他听到墙壁後他俩模糊的声音。康奈德不会,不要像这样──在紧闭的门後,华高几乎能肯定,但身体仍绷得死紧,细听着是否有挣扎的声音,是否有她痛苦的尖喘,任何可疑的寂静。他的整个身体,每个细胞都挣扎着想靠向她──当他俩被隔离,当康奈德与她独处一室,他不能确定她会遭受怎样的对待时。
最後,房门终於被打开再掩上,康奈德走到他面前。
“要跟我喝一杯吗,华高?”
“好。”
当然好了,为什麽不呢?反正都是要听他那些废话的,喝点酒也许还能钝化他紧绷的神经。康奈德微笑着,象华高是件很有趣的玩意,能给他无穷乐趣般,他轻步走进厨房──德芬可能已经睡了。而康奈德竟可笑的体贴起他的囚犯来,为他斟酒。康奈德拿回两杯酒,然後解开华高的一只手铐,这似乎已成了例行公事──康奈德小心的松开华高的一只手,然後退开,让华高解开另一只手铐,而那支麻醉枪总伴在康奈德左右。
“到外面走走好吗,那就不会吵到德芬了。”
华高没应声,他直接站起。
“你先,华高。”
华高拿起桌面的酒杯,他俩走到屋外。循康奈德的手势,华高坐到一张红木椅上,康奈德则坐在比邻的另一张椅子上。这有点奇怪,当德芬不在的时候,华高并不怕康奈德,他几乎感到放松。只有她在场时,当康奈德可能会伤到她或让她难堪时,华高才会紧张得提心胆跳、如坐针毡。现在,回忆起过去一小时、一天、一周里发生过的种种奇异的经历,有一刻,华高差点忘了康奈德的存在。当感到康奈德耐心的凝视时,华高看向他,康奈德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神情。也许他只是没在微笑而已。不,这男人看他的眼神有某种温暖甚至温柔的触感。
“迟早,”一段长长的静默後康奈德道,“当时候到了,华高,我会上她,你知道的。”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但听到这样的话还是让他的心一阵揪痛。他感到恶心、无力,他吞下一大口威士忌。
“而你也知道这其实也是她想要的,对吧?”
“她不想受伤害的,这不是那故事的意思。”
“那故事说明了什麽,华高,她所有的故事都说明了什麽,它们所说的是,德芬想要一些她自己羞於承认的东西。”
康奈德停下,等着华高迎上他的视线。
“你明白的,对吧?”话音里再无嘲弄的口吻。
华高无语。
“她把自己看作一类人,可那类人是不该有这样火热的欲望的。她想经历这样的炽欲却又不想为此负上责任。她想被迫着承受这一切,那样她就可以两全其美地既经历它又同时保持纯真、无辜。”
华高坐在那里,搜索枯肠,想反驳康奈德,想拯救德芬。
“我不该伤害她的,可这是唯一的方法,华高,让她相信她别无选择,要不然她会觉得自己背叛了你,你们两人间的相互──吸引。我不会说‘爱’的,因为我想你们还没向对方作这‘爱的宣言’。”
康奈德站起,走近,以一种华高常看到的他走近德芬的方式。然後,过了一会,华高感到肩膀上康奈德轻搭下的手,感到康奈德的气息降到他耳缘,让他的身体泛起一阵不悦的涟漪。
“可你不会这样看的,对吧?如果她把自己交给我。”
康奈德接受了华高的静默。华高的身体突然轻颤,当康奈德轻靠向前,对他耳语道,
“我敢肯定你做得到的,华高。你能看着德芬实现她的幻想,你可以参与其中,并像现在一样给她关怀。这对你来说没什麽损失的。可对於相对年轻而纯真的德芬而言,尽管她曾写出那麽多炽欲激情,可她的身体还没准备好亲尝这些──她需要一点无助的幻想。”
华高该驳斥的,即使知道类似的话他之前已经说过,知道说了也是白说,知道康奈德从来不会妥协,不会听入耳的。可为了她,他还是该去尝试。但她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麽?连他自己也开始怀疑了──他想当然以为的她的愿望不一定就是她想要的。所以他选择了沈默。
回到屋里,康奈德先让华高上洗手间,再回卧室。
“你今晚怎样睡,华高?侧卧吗?”
“什麽?”
“今晚我要铐上你双手,所以小心选好你的睡姿,我可不想明天的你因为睡眠不足而‘精力’不济。”
华高一开始没弄懂,为什麽康奈德突然要锁起他双腕而不是像往常那样只锁一只。但当康奈德离开後,当华高忆起德芬述说的那个故事,他马上明白──那变态不给他自慰,而当然,他知道那为的是什麽。
午夜乍醒,身体满溢着未餍足的欲望,那是被康奈德挑起的,还有他迫她读的那故事,而那故事也撩起了华高的兴奋。她开始抚摸自己,无虽思绪介入,手自动潜进内裤里,触到花唇间的湿濡。脑里突然生出恐怖的幻像,那幻像挥之不去,压退所有候补的绮念,她猛缩回手,喘息着等待睡梦的降临,好给那痛苦的思潮一个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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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康奈德轻扣了两下门扉才推开门。他进房时,她正静静地坐在床上,呆看着窗外迷蒙的日光。关上身後的门,转向德芬时,康奈德注意到了,察觉她下颚的轻微紧绷,察觉她的呼吸如何突地加快。
“睡得好吗?”
“嗯。”她的嗓音全无往昔的挑衅意味。而且自他进房间後她一直没看他。这有点奇怪,即使在他坐到床上她身旁时,她的眼神仍固执地落在窗外,通常情况下她会赏他一个责难的瞪视,又或是带上那可怜亏亏的惶恐与疑惑的眼神等着他如何触碰她又或是要她干些什麽。
他解开手铐。然後用两根手指捻着被单,把它扯落,露出底下的娇躯。他不禁轻笑自己──当然是悄无声色地──因为覆在那胴体上的那件蛾黄色短小薄袍,那套他常让她穿上的透明衣料,正正是她自己笔下的那些女主角们的着装。
呼息一疾,但她没抵抗,任他的指腹在她腿上游走,从脚底优雅的弓形,翔滑至脚踝微硬的突起上,流连过小腿肚那软嫩的曲线,然後是她的膝盖,她的大腿,最後沿着内裤裤缘游移。
“看着我,德芬。”
她迎上他的眼神,他的注视,带着明显的努力痕迹。他站起,缓慢地把她双腿打开,再爬上床,跪在她腿间。
“看着我,德芬。”
她迫自己回看着他。就象第一晚──他抚摸她的那个晚上,隔着内裤,如此轻浅地抚触。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德芬,为什麽避开我的眼神?”
他非常轻柔地透过内裤碰她,轻柔得几乎觉察不出衣料下肉墩的软嫩线条。但他非常清楚那微妙抚触激在她身上的磨人快感。像绵软的爱语,他的手指在她腿心写下段段衷肠,隔着那质薄的浅白布料,他看着她的眉毛如何轻曲,听着她呼吸频率的加快。徐徐降下身体,直到确定她的唇瓣能感觉他的鼻息。
手的动作停下,後撤一点,但仍笼罩在她身体最湿热的源点上。她曲起的眉头慢慢明显地皱起。
“你不想让我看到你的恐惧,嗯?”
隔着内裤,指腹展开新一轮的磨弄,用舌尖轻挲她粉红的唇瓣,看着她的皱眉慢慢舒展。
“可这根本没用的,甜心。我知道你害怕。我知道你怕的是什麽。你在想我要上你了。”
她惊喘出声,感觉他的一根手指突然探进橡皮筋下,滑入那水湿的蜜道内,她的身体难耐的蠕动──伴着他指节的探入与抽出。
“可你更怕……”他把唇附到她耳伴,“……怕我不会!”
身体退缩了下,带着满腔的愤慨,甚或是憎恨,她瞪着他。那怒火烧红了她的粉颊,给她的星眸缀上明媚的光芒。他早猜到了。
她从未试过回避他的眼神,即使在盛怒下,在她满腔责难又或是惧怕他时。她逃避的眼神,他敢肯定,只能意味一件事──她想要他。毫无疑问,她会因那股欲望而困惑异常、羞愧欲死。另一个美妙的机会。
“或者,更糟的是,你怕在我上你以前,你不得不承认那是你想要的。”
“啊──”她娇吟一声,背部应激性地弓起,感觉火热水穴的艰难扩张,好容纳突闯而入的第二根手指。康奈德的食中二指抽插着蜜壶,麽指指腹则隔着内裤按揉着前方的肉芽儿。
“可我不会那麽残忍的,我最最甜美的德芬。”
他深深地俯凝着她,读她,好一会儿,让她感觉他,让她倾听他的亢奋如何改变他的呼息。
“你不需要说一个字,我会上你的。只要,你不跟我说‘不要’就可以了。”
像被掌刮了般,她看起来既惊愕又受伤。他把手滑离她体内,自她腿间撤走。她张开双唇,然後又合上。他唇角轻扬,双手握上她粉臀,把她拉向自己,动作如此突兀,令她本已弓起的後背重重地撞回床上。
他覆在她身上。胸膛抵贴着她的,透过两人的衣裤,他火热的勃起挤撞着她的蜜缝。找到她手腕,把它们扣压在她肩则,他的唇触上她的,用一个深吻去钻探它能触及的每一毫米。她喘息着,她甜蜜的热气吹打在他唇上。但她一言没发。
“我想让你知道,德芬,我从没试过像渴望你那样去渴望一个人,而我对你的渴望也从没试过像现在这般炽烈。”
这是事实,甜美的德芬,那麽的可爱,若用浪漫的言情修辞,他会说她是如此的令人沈醉──害怕又兴奋,颤抖着,却又极欲屈从。她没挣扎,只喘息在他身下,少女的馨香吐打在他唇上,她的胸乳、小腹在他身下起伏生波。钳住她双腕的抓握收紧,直至微弱的警报在她眼中闪现。
他可以做得更好的。
“可不是在这里。”
他扯起她,扯离床垫,旋过她的身体,让她背抵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自掳走她那天开始,他已做得太熟落了。空出的手猛然拉开房门,不出几秒她已落在他想要的位置上──起居室的餐桌,离被锁在沙发上的华高仅几尺之遥。
“求你,康奈德,”被迫着横躺在桌上,她呜咽道,“我不想这样。”
“坏女孩。现在说未免晚了。你刚才明明有机会说‘不’的。”
他看着,小心翼翼地。华高的眉头,他脸上的肌肉没因那句话而抽动分毫。
而德芬,可怜的女孩,活像在犯罪现场被人脏并获般。不,像她刚意识到自己就是那杀人凶手一样。
康奈德爬到她身上,任她踢打翻扭了好一会才把她的上身牢固地钉压桌面,享受着她因那些徒劳的推打而气喘若兰的媚态。然後他静静地等待。用不上多长时间,他知道,她就会意识到──他终究可以为所欲为,而她根本无能为力。
康奈德不敢相信,这一刻终於降临了。不用再压抑,不用再玩那些把戏。现在他可以真正的吻她,真正的抚摸她──不再仅仅是为抵达那终极目的的一种手段。现在,他可以把唇舌降落到她身上,品尝她,进入她。那想法比起刚才的小小推打更让他呼吸急疾。妈的,他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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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感语:
偶知道有很多读者(如花猪之流)是很希望德芬被康染指的,但偶看原着的时候可是千万个不愿意,只希望德芬与华高能反抗成功,把康处理掉。
唉,可惜,要发生的事,终究是要发生的。
所以,接下来的好几节,无论是看官还是译者都要做好身心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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