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种子（1/ 2）
之后的几天，我在本地报纸的一篇新闻采访配图上认出了那个台湾人。报道上写这人是一家台湾独资贸易公司的副总经理。
报纸上戎经理虽然西装革履，对记者的问题回答的谈吐得当。但我也隐隐猜出一个大概：这个贸易公司只是黑社会走私毒品的一个外壳，他们借着进口奶粉的名义，从中掺杂毒品进入中国贩卖！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毒品交易台湾方面的接头人应该是戎经理，中方的是黄师傅。但我猜黄师傅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权力和地位，他上面应该还有人在掌控着这件事情。
直觉告诉我，上面那个人就是和黄师傅为亲戚关系的那个局长。如果让警方顺藤摸瓜，把那个局长也抓起来，那我爸岂不就能官复原职了……
我越想越兴奋，脑子里都开始想我们一家三口重聚的画面了。
“哎，你想什么呢，脸都乐开花了。”胖子重重的的拍了下我的肩膀。
“唉呦，你吓死我了。”我腿一软，差点跌到。＂死胖子，有事啊？＂
“还真有事。那次家长会，班主任夸你学习成绩好，我爸都听到耳朵里去了。他知道你跟我关系不错，就叫我邀请你今晚去我家吃个饭。”胖子一脸无辜，接着说“你可给我多说点儿好话，我爸好像挺喜欢你的，总是跟我提起你。”
＂喔，可我妈在家……“我还放心不下我妈妈。
“我妈做了红烧肉和干烧大虾呢！＂胖子舔了一下嘴唇，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
＂哦，这样啊。那我回家跟我妈妈说一下，换身衣服。＂胖子知道我最爱吃红烧肉，故意跟我提起。
我想现在黄师傅他们疲于应付警察的检查，我妈晚上应该是安全的，就答应了胖子的邀请。
胖子先回了他家，我也快步回到家，告诉我妈晚上不在家吃饭。
＂妈妈，妈妈~＂回到家里，我叫了几声，却没有回应。不过浴室倒是传来几句男人的说话声。
＂操，不是黄师傅和老刘又来骚扰我妈了吧，警察最近不是查得他们很严幺。不管了，我要保护妈妈。＂我冲着浴室冲过去，可刚走了几步，我就辨别出那些声音是收音机传出来的了。
洁净的浴室里，我妈正撅着屁股用湿毛巾擦瓷砖。不知是怕脏还是刚洗完澡的缘故，我妈屁股上只套了一件女士平角内裤。这件内裤明显买小了，浅粉色的布料紧紧包裹住妈妈两瓣圆润硕大的屁股。
收音机里，字正腔圆的男主播在主持一档怀旧音乐节目。我妈聚精会神的听着属于她那个时代的曲目，丝毫没有注意到我。
本应该和妈妈打招呼的我，却紧紧盯着那一团扭动的屁股，和偶尔露出来股间被内裤包裹住的肉丘。一团火焰从我的小腹升腾，燃烧着我全身的血液。我的脑子也开始燥热，开始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的内容都是我妈的大屁股：从最开始偷窥我父母做爱时候想起，不过那时候我主要观察的是我妈神秘的阴部，没有对妈妈的屁股留下深刻的印象。
到后来家境败落，我妈惨遭黄师傅和老刘的轮番奸污。那时候他们从后面插入我妈阴道，妈妈屁股上的肉浪总是让这两个中年男人淫笑连连。
而后我妈在旅馆被三个身份低下的野男人轮奸，那三个混蛋更是像吃馒头一样对我妈饱满雪白的屁股又舔又啃。
但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这些男人的精液存满了我妈的子宫和阴道，从里面流出来时的场景：两大块晶莹剔透的屁股之间，深红色的小肉洞被中年男人们干的无法合拢，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会阴流到肛门近，雪白的臀肉上都是男人们拍打的红肿印记……
＂操，杜辉，你在他妈的想什么。这是你的妈妈，亲生母亲啊。＂我急忙在脑中回忆妈妈对我慈爱的摸样，课堂上学到的为国家牺牲的烈士们，想学校里那些更年期的老师。
脑海里斗争良久，我把邪念压了下去，翘起的阴茎慢慢冷却恢复到正常状态。
而后我把胖子的邀请告诉了我妈，同时保持着眼睛尽量直视我妈的脸，不去看她的臀部。
“嗯，那你就去吧。唐海洋的爸爸是让你多帮帮唐海洋的功课，才邀请你去吃饭的。”我妈给我分析这次邀请的用意。“吃完饭就回来吧，不要在别人家待得太久，别给人家添麻烦。”
“嗯，知道了。”我一口答应下来，脑子一热，却蹦出来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妈，以后如果黄师傅他们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来保护你。”
这也是我近些日子一直在想的问题，这些人虽然在我们这里作威作福，但再怎么也不会把触角伸到南方去，根本不会威胁到我爸。他们只是想借着这个，来淫辱我妈罢了！
“好了，我自有安排，你快去吧！”我妈不耐烦的扭过头继续擦地，不再接话。
我无可奈何的把书包放下，出了家门。刚走出小区的门口，就看到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横冲直撞的开过来，我连忙躲到一边，一路小跑去了胖子家。
胖子他妈的手艺确实很好，做的饭菜香气扑鼻。而胖子他爸是满桌饭菜都摆好了才回来的，看来近期的打黑行动确实很忙。
饭桌上，胖子父母给我夹了很多菜，让我很不好意思。也如我妈所说，他们俩让我在学校多帮帮唐海洋，我吃人嘴软，一口答应了下来。
当然，我也毕竟是中学生了，懂得去说别人的好话：“唐海洋在学校里很用功的，就是可能学习的方法不太对，我帮帮他，肯定能让伯伯伯母满意。”
“嗯，唐伯伯，您是不是最近很忙啊。看电视上说你们在为社会打黑除恶呢！”我假装很崇拜的问道。
“是啊，不过这次行动前天就结束了，今天回来这么晚，就是开了一个总结大会。”胖子他爸平和的回答我的问题。
我当时就急了，这不等于放虎归山幺。话没过脑子就出了口：“这怎么行啊，他们那些坏人，都把毒品放在大学城旁边那些旅馆里，藏在床头柜的夹层里面。”
餐桌上顿时安静了下来，胖子一家都惊讶的盯着我。还是胖子他爸最先缓了过来，诧异的问道：“小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啊……我在学校上厕所的时候，听在里抽烟的高年级男生说的。”我急中生智，应达道。
“哈哈，那怎么听着跟你亲眼见到似的。”胖子在一旁打趣道。
“我……我是怕坏人没有被绳之以法。”我假装很天真的说。而这招也确实管用，我也毕竟只是个初中生，还处于孩子的阶段。
“嗯……叔叔知道了。你们在学校里……”胖子他爸岔开了话题，不想在餐桌上聊这些东西。但是我知道，一颗种子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只要他想破大案想升职，这颗种子会慢慢生根发芽，最终成为黄师傅他们身边的定时炸弹。
吃完饭，我遵从我妈的嘱咐，谢过胖子他家的招待，没有多留直接回家了。
到了我家楼下，发现出来时差点儿撞到我的那辆白色的面包车，车身的后面都被磨破了，“看来车主是个很野蛮的人啊。”我从车旁边过去时想。
拿出钥匙打开门，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好像涌到脑子上去了：老刘正趴在地上，他庞大臃肿的身躯下，我妈正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
“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软弱的看着妈妈受凌辱了，我要保护妈妈。”想着，我就一步向前去揪住老刘的上衣。
“你快放开我妈，你这个流氓，你给我滚开！”可我还没有下一步动作，老刘就反手一个肘子打到我太阳穴上，将我击昏。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靠在墙角，嘴里塞了一团毛巾，嘴巴被胶布黏住。
“呜呜呜……恩恩……哼哼哼。”我咒骂老刘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瞪着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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