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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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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丁摇头道:“你若是跟着那些长明灯前进,也只有打转的份儿。”

阿彬这时才留意到。那些长明灯触目皆是,根本就杂乱无章。

他好奇的追问道:“哇操!那是凭什么?”

老丁笑笑道:“你若是有知道的必要,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阿彬撇了撇嘴角:“算我没问好啦!”

老丁道:“这也难怪,换做我是你,初来这种地方,也难免会好奇问问。”

“哇操!有一件事我是非问不可!”

“是不是想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错!哇操!你可是独眼龙看戏,一目了然哦!”

老丁笑笑道:“万柳谷就在这上面,你说这是什么地方?”

阿彬讶异道:“什么?哇操!这上面竟是万柳谷所在地?”

说话间,突然传来一阵“将将琮琮”的琴声,由低而高,清脆悦耳。

阿彬人耳更觉诡异,不由又问道:“哇操!这是谁在弹琴?”

老丁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话刚说完,小舟已穿过钟乳,进入了一个小池,那小池约莫有十来丈方圆,其上也有洞壁,吊满石钟乳,一滴滴的水珠正从那些石钟乳滴下,滴在池中,“将将琮琮”作响,这也就是刚才阿彬听到的琴声。

那些水珠滴个不停,仿佛就在水池之上垂下一层层珠廉。

造物之奇,这是令人费思。

阿彬看在眼里,不禁叹为观止,失声道:“哇操!怎会有这详子的地方。”

小舟穿廉而过,泊在他的彼岸。

旁边一道石级在石钟乳中穿过,老丁吁了口气,道:“总算到家了。”

“哇操!辛苦你老人家了。”

“我现在可以拿下面上的那块人皮面具了。”

阿彬反手将面具揭下来,也同时取下头上那发笠,到现在,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老丁道:“我给你拿着,至于衣服,你就换回原来那一身吧!”

这句话,听来并没有什么,但在阿彬耳中,不知怎的,总觉得滚水汤娃儿,熟人感觉。

因为,与他一直所听到的老丁声音,好像有些不同。但是,他却又不知道不同在哪里,这念头一动,他不禁怔怔的望着老丁。

这一看,总算瞧出不同在什么地方,那是此刻老丁的语气,隐约透着一股难以言谕的威严,已下像先前那种随便,简直就像命令。他奇怪的望了老丁一眼,仍然很听话的将发笠和人皮面具掷在一起,悬褂在腰际。

老丁说道:“到石级上面等我。”阿彬点了点头,拔起身子,掠上了石级,哇操!他忽然变得这样听话,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老丁的身上,眼廉中充满了疑惑,老丁将竹篙穿过舟头方洞,插进水里,那艘小舟也就停留在那儿。

只见他飞身掠过石级,轻轻的落在阿彬身旁。阿彬紧盯着老丁,忽然道:“哇操!老人家,很奇怪……”

老丁截口说道:“你是否忽然觉得与我是曾相识?”

“哇操!一点不错。”

“我们原本就认识的!不止一次了。”

阿彬猛打着自己脑袋,道:“哇操!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老丁道:“因为我也是易过容,你现在见到的并非我本来面目。”

“哇操!有这个必要?”

“小心能使万年船,否则,又何必多此一举。”

“哇操!你这个易容真的天衣无缝,我一点也看不出。”

“若是连你外行人也看得出来,就是第八流的易容术了。”

“哇操!你这是不是第一流易容术?”

“不是,只能算第二流。”

“哇操!玄玄观替谢朗易容,属于第几流?”

“只能算第三、四流之间。”

阿彬对这门学问是门外汉,只好瘪笑不己。

老丁道:“因为我的本来面目并没有更改,而现在我这一张脸并不能保持多久。”

阿彬道:“哇操!那么第一流的易容术又该是怎么样呢。”

老丁道:“整个人都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甚至连肌肤都可以改变。”

“哇操!我不明白。”

“我会让你明白的。”

阿彬忍不住再问道:“哇操!老人家到底是当今那一位?”

老丁微微一笑,道:“你看!”

语声甫毕,他整张脸庞突然像蜘蛛网似的裂开,阿彬看在眼里,大吃一惊。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灯光明宙,钟乳苍翠,池水碧绿。

老丁的脸上蒙了一层淡淡的碧绿色,蜘蛛网裂开、看起来就更诡异了。

那张蜘蛛网裂开的脸颊旋即倏倏的落下来,阿彬看得心惊肉跳,却又感到奇怪不已1

一双眼睛再也无法移开,一直盯着这张变化的脸。

哇操!这到底是谁?

他心中这个:念头不断的浮起,老丁忽然又笑了。

这笑容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他笑着抬起手臂,往头上一抹,那一头白发完全被他抹落。

白发之下,是一头黑发,立时瀑布般泻下,乌黑的长发,就像是缎子一样,是那么的光滑,那么的柔软。

他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柄梳子,轻梳在那黑发上,这完全是女性化的动作。

阿彬像是洋人看平剧,莫名其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这完全,像变魔术一样。

他再看,老丁双手的皮肤也开始蜘蛛网般的裂开。

“吱”一声,他忽然将梳子抛人水中。

那柄梳子在水中荡起的涟漪尚未消失,老丁的双手已互揉,将那蛛网状裂开散落的皮肤完全揉落。

一双白玉晶莹的素手出现在阿彬眼廉。

老丁跟着曼妙的转过身子,双手轻抚在脸上。

阿彬没有转过去,他整个人已经呆住了,也不过片刻工夫,老了已将身子转过来。

这片刻之间,变化之大,实在太惊人了!

老丁转过身来的时候,已不再是老丁了,也竟然不再是男人,他竟然变成一个女人。

一个天姿国色的女人。

美中不足的是,她实在太冷,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简直就像冰雪凝成的一样。

一直到她笑,那冰雪才稍为溶解了一些。

阿彬目不转睛,他那双眼睛,简直就像已经凝结。

那刹那之间,他心中的惊讶,已不是任何字句可能形容,幸好他的心脏一向很正常,否则,恐怕会跳出来!

因为,他的心在跳,跳得很厉害,“扑扑”的作响。

那个女人也听到了,倏的“噗吱”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像是春风解冻,那冰冷的眼瞳已变得春风一样轻柔,春光一样明媚。

阿彬望着她,面上的肌肉忽然颤抖起来,整个身子也在颤抖,一声呻吟,倒退了好几步,挨在石级的石壁上,一双眼睛凝视着那女人的面颊,居然到现在仍未一眨!

他当然认识这个女人,这女人身上有无疤痕他都说得出来。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那是一个清明节的前夕,阿彬被这情明雨困在河南上蔡县一家客栈里,夜里便急如则,恰见一道人影越过客栈围墙,忽高忽低。

这夜行人半夜三更出动,难道出了什么事?

在好奇心驱使下,于是跟在那人屁股后面,来到一幢尽栋雕粱,气象万千的两层大厦。

他暗叫了一声:“哇操!好大的气派!”

蓦地一一一

阁楼上面响起一声沉喝:“小娘子,你要是想活命,那就嘴巴闭紧些!”

低而尖吭的喝骂声,是女子的:“你好大的狗胆,还不快滚!”

又听得男的道:“老子叫你骂不出口来!”

话声中,女的“啊”了一声!

于是,一切似是归于沉寂,除了衣衫的抖索声。

阿彬略一踌躇,轻身登上阁楼门边,他伸头往里面一礁!

灰暗中,只见得阁楼拾得精致而明洁,小圆桌加上四只鼓形椅子,全是雕花擅木制,从窗子外面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中,看得出这儿正是一个女子的寝室。

那种温馨气氛,就在那张宽大的红木床榻的衬托下,宛似广寒仙宫。

辰是良辰,而景却不美,因为正有一个大男人在替那床上难动分毫的女子扒下一身衣衫。

室中的光线是幽暗了点,但隐约仍可辨出那床上女子的面庞来,哇操!这女子长得可真美!

虽然她在发怒,怒得几乎双目欲裂,但在她频频甩动一头秀发中,仍然看得出她那美色绝伦的面容。

新月弯眉,傲岸而挺直的鼻子,巧而红润的樱唇,这些全都凭般巧妙的镶在那莹洁白嫩的脸蛋上。

迷人的又何止那张脸蛋,两个宛如高尖的白面馒头的奶子,两粒翡翠似的红葡萄,颤抖中发出满月的光华,诱人极了,撕裂声中,大男人的双手己褪下那美艳女子的薄缎睡裤!

那神秘的地带有点高突,浓密的阴毛分贴两边,那是青青草原,一片柔软的草原,男的已在喘息着,开始除去自己衣衫了。

望着全身赤裸的女子,那丰盈的,美好而玲珑剧透的胴体,那么诱人的全展露了出来。

喘息的声音宛如在拉动一具破风箱,男的掩不住那激动与颤抖,几次险险撕破自己衣衫1

便在男的正欲脱下自己裤子的时候,阿彬突然轻轻咳了一声,又轻轻笑道:“哇操!好依伙,我看那副猴急像。活像他娘的大马猴呀!”

男的猛转身,面向墙梯吆喝道:“什么人?”

阿彬挺身而起,缓缓走向圆桌前,道:“哇操!你又是什么人?”

他话才刚说完,立即又嘻嘻笑道:“哇操!原来是你这只毛毛虫蜕变的……”

男的一怔,大拇指朝自己鼻尖一指,道:“你小子认得大爷我?”

阿彬点点头,道:“哇操!你不就是……”

他话未说完,男的赤裸着上身,立即挥拳打来,还道:“你小子找死!”

阿彬闪身躲过道:“哇操!你可是想杀我灭口!”

蓦地一一一

黠的一笑,又道:“哇操!你老啊不但下淫,而且上毒呐,合着挟着老鸟走天下,要你的熊大夫啦!”

“咻!”的一声,一柄尺半长的刀尖已迎着阿彬飞来,那男的沉声道:“小王八蛋,你去死吧!”

满腔欲火加怒火,全化为力量而凝聚在那把冷焰暴伸的尖刀上面。

现在,阿彬未等尖刀递到,平地腾身而起,空中拧身一个筋斗,人已落在床沿上。

低头一看,还真砰然心动的道:“哇操!有够‘水’的,活脱玉石雕刻的美人儿哩!”

那男的一刀挥至,破口一声咒骂:“干你娘,明敞着是来破坏大爷的好事,你看你是活腻了。”

“咻!”的又是回身一刀平削。

阿彬双脚力弹,一个筋斗落在圆桌的另一角。

他笑眯眯的道:“哇操!姓花的,你这两下子还是趁早收起来,须知只要小老头我高声一喊,你想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再次劈出的尖刀一顿,那男子怒哼道:“你小王八蛋,怎的知道大爷姓花?”

阿彬伸手向怀中一摸,取出一张画像,抖手一扬道:“哇操!我是不认识你,当然你更不知道我是谁,不过,在经由这张画像以后,哇操!你便不用通名报姓,也就知道你是谁了!”

一顿,指着床上女子又道:“你‘花蝴蝶’不就是喜欢这调调儿吗?哇操!你身上背着案,还有谁不知道。”

不错。这男人正是江南探花大盗,“花蝴蝶”花逢春,被官府捉拿在案,才向这边避风头。

这天,他直到天黑才起来吃饭,无意间在一家门前见到一位女子,那女于容貌之美,花逢春惊为天人,刹时把危险化为欲火。

先踩盘,后策划,三更天他才来作案,偏就碰巧与阿彬同注一间客栈,便急如厕,撞破了他的好事。

现在,花逢春那上宽下窄的三角脸上在痉攀,因为,他实在恨透了阿彬,却又见圆桌那面的阿彬那微翘的双唇还抿着,口角一副嘲弄的讪笑。

花逢春咬咬牙,道:“小王八蛋,别尽派花大爷的不是,贬低别人来表示自己的高尚人格,他娘的,三更半夜摸子心之里来,绝非扮演英雄救美,不定准是他娘的偷鸡摸狗之徒,说吧!你小子究竟想干什么?”

阿彬也不辩解,抚掌一笑,道:“花老兄,搞了半天,你算是上道了,哇操!俗话说得好:‘强梁不如商量’你说是吧。”

花逢春死死盯视着阿彬,冷然道:“说吧!你他娘的想怎样。”

阿彬道:“哇操!我并没有什么过分奢望,我一非公门鹰爪系,也不想要这笔赏银,只是想……”

遥遥望向大床上人字形平躺的女子,道:“哇操!见面分一半,如此而已。”

花逢春沉声骂道:“放你娘二十四个连环屁,这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如何个平分?凭般美好的胭体,你小子难道要活生生一分为二,你这狗操的小杂种,忍心吗?”

阿彬嘻嘻一笑,道:“哇操!你完全误会了,那么美好的大美人,谁也舍不得动她身上一根毛发,你姓花的完全误会了。”

花逢春牙齿挫得“咯吱咯吱”的响,道:“你小子要如何个分法?”

阿彬道:“哇操!简单之至,你吃肉,我啃啃骨头如何?”

语音一顿,又道:“哇操!你吃稠我喝汤,就这样的分。”

花逢春耸耸肩,嘿嘿一阵淫笑,道:“小王八蛋,你今年才多大啦?”

“哇操!铁路局管到公路段,管得太多了吧?”

花逢春用尖刀点着阿彬,冷冷道:“论年纪,不过二十郎当岁,你他娘的就喜欢上这一套了,以后呀,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

阿彬摇摇手,道:“哇操!小爷只动眼不动手,在一旁看上几眼,顶多伸手摸几下,当然不会真刀真枪攻击。”

花逢春突又哈哈一笑,缓缓收起尖刀,道:“说来争去,你小狗操的竟还是个小色狼呀。”

“哇操!彼此彼此!”

花逢春伸手一指阁外,轻松的道:“猴崽子,若论我们这一行,你该是‘孙’字辈了,现在,你先去楼下候着,等花大爷一完事,准叫你上来看个够,摸个够隐!”

阿彬又摇着手,道:“哇操!你他娘的把我当作什么啦!小老头要欣赏的是完壁元暇的美女,若是残花败柳,哇操!我还不稍一顾哩。”

花逢春勃然大怒,骂道:“我操你大舅子的,你小子是什么东西?竟然要花大爷喝你的涮锅水,若非今晚花大爷兴致好,才和你费如许唇舌,其实你小子如何能抗过花大爷的三刀劈。”

阿彬弄笑道:“哇操!谁说要你喝我的涮锅水,我又不像你一样动真格的,有的也只是摸她几下子,对你又有什么损失。”

语声一顿,又道:“哇操!认真说起来,你吃肉我连骨头都未啃到,只不过伸着鼻子闻那么两三下………”

花逢春厉叱一声,道:“闭上你妈的臭嘴,小王八蛋,你可真是混帐到家了,你真的以为你活蹦乱跳,活脱猴崽子,花大爷就拿你没辄,呸!你只一旦被花大爷兜上圈牢,花大爷要不活剥了你,就算你八字生得巧。”

阿彬笑笑,道:“哇操!小老头刚才说过,你姓花的是个狼角色,只不过你可弄清楚,你想在这楼上泄七情,纵六欲,来他娘的欲仙欲死……”

“哇操!你最好答应小爷的要求,横竖我只是稍加欣赏美体而已,时间上也不过盏茶工夫,完事我拍屁股走人,你愿意折腾个天昏地黑,哇操!那是你家的事,谁也不会管你!”

花逢春稍作思付,一狠心,又跺脚,边又指着床上的美人,道:“好,今晚花大爷认栽,便宜由你小王八蛋占,不过,话可得说在前面,你小子准看不准摸,花大爷这就给你一袋烟工夫,完事你就滚得远远的。”

阿彬一拍胸脯,道:“哇操!天底下的人,不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肯听话,他就不会吃亏。”

话音一顿,又道:“哇操!就这么说定了,姓花的。现在是两个“山’字叠在一起,你该请吧。”

花逢春忿怒的沉哼一声,道:“狗东西,你可真不是玩意儿。”

缓缓的,花逢春走到阁楼下面去了。

阿彬缓步走向床前,早见那女子双目连闪,嘴己颤抖不已,似是愤已极,只是开不了口。

他以手比唇,示意禁声,始道:“哇操!你能遇上我阿彬,算是你走运哩!”

望着美目转动水已的大床上裸体姑娘,又低声道:“哇操!冤有头,债有主,姓花的折腾你,我心里很清楚,你是恨他入骨十分,所以我没有替你代劳。”

自怀中取出一柄尖刀,往姑娘手中一塞,又道:“哇操!拿着它,我这就解开你的穴道,怎么个做法,那可是你自己的事了。

阿彬伸手托起那姑娘的香肩,疾伸右掌拍在姑娘“风门”“百芳”二穴上,随又把姑娘放回床上。

那时,姑娘正欲开口,阿彬己穿窗而过,半空中他悄声道:“哇操!我尊敬的‘色’字辈前辈,让你久等了。”

在楼下守候的花逢春闻声一怔,心中暗骂:“便宜你这小猴崽子”收起尖刀缓垒往阁楼走去。

原来花逢春在阁楼下心里乱瘪一把的,自己今夜怎会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里,他娘的,王八好当,气难受,再说,那小子已经知道了自己名号,身份已暴了光,如今要想再呆下,就势必除去这小子。

于是,他在灰暗的阁楼下等着,准备等阿彬一下楼梯,就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却不料阿彬自天阁上穿窗而出,不由气得骂了声:“这狗娘养的。”

花逢春人一到阁楼上,光就望向大床上面,不错,一切全是原来样子。

姑娘仍然裸裎在那儿,她依然未动丝毫。

花逢春哈哈笑了。

笑意掛在脸上,花逢春那尚未扣上的上衣勿匆的又褪下来,他侧着身子低头翘嘴的往那姑娘的脸凑去。

粗浊的呼吸使得花逢春两只鼻孔在动,一翕一翕的在抖动着,就在他那急促的呼吸中,热气直逼姑娘胸前的两朵蓓蕾。

花逢春似乎已欲火焚遍全身,他迅速褪下长裤,双腿中间那“话儿”,好像有用武之地、雄纠纠的乱跳。

他走到姑娘的身边,审视一会,道:“小娘子,你暂时忍耐点,等一会儿,我会给你更多的光和热。”

两手将姑娘原本已是八字形的粉腿,再张开一点,小腹微凸,那迷人洞更加清晰了,花逢春抬腿上床,一只粗手按在床上,一只手抓住自己“话儿”,就要举枪上马,直叩玉门。

就在这时,那姑娘尖声厉叱道:“淫贼,死来!”

双刃尖刀冷芒一现,“噗”的一声插入花逢春的小腹。

也是花逢春被欲望给冲昏了头,若在平时,纵使这位姑娘身手再厉害,也决不可能一下得手。

但这时,已是机智尽失,再加上姑娘势在必得,故甘受忍辱,任其摆布,在这紧要关头,才来上那么一手。

任凭花逢春如何狡黠,也绝未防到阿彬设下这个圈套,让他往地狱里钻。

姑娘也是恨透了,双刃不等全部送入,未等花逢春发出一声哼哈,顺势往下猛的一划,立刻肚破肠流,再也狠不起来了。

姑娘余恨未消,尖刀在花逢春身上连戮数十下,才松手停止。

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那位被救的姑娘竟在这里重逢,而且那险遭受辱的,竟是南宫世家的女皇……南宫玉。

口口口口口口口

“鬼婆”突地面色沉重道:“观主,又有人来找碴了,好像人数不少呢。”

车内仙姑的声音很轻的应道:“大概有三十六骑。”

“鬼婆”先是一怔,继而笑道:“观主‘天德神功’真是己达炉火纯青之境了,老身这一辈子只怕也难以达到观主一半的地步了。”

仙姑在车中笑道:“大娘,告诉云五姑一声,如果人不犯我时,我们就不必跟他们过不去。”

“鬼婆”目光一寒道:“老身知道了。”一勒马头,奔向那位“金刀婆婆”身旁,耳语了几句。

“金刀婆婆”却大声一笑道:“观主再出江湖,怎么怕起事来了,老身认为凡事该怎么做便怎么做,只要他们能够绕道而去,老身当然不会惹事。”

“鬼婆”嘿嘿一笑道:“五姑,观主并非怕事,而是未到银川这面,不想在路上躯搁……”

“刀婆”两眼一翻道:“那又干嘛要这么慢吞吞的走?”

“鬼婆”大笑道:“观主行事,岂是你我所能预测?”笑声一顿,又道:“五姑,观主要我们不必多事,必有道理的。”

“刀婆”也笑道:“老身当然知道观主必有深意,不过,假如那些不长眼睛的东西胆敢冒失,老身可就没有那从耐性去等到银川再和他们‘车拼’(厮杀)啦!”

“鬼婆”虽是长得一副儿恶之相,但心地上却似要比那位慈眉善目的“金刀婆婆”要软得多。

“刀婆”话音一顿,“鬼婆”只好笑道:“五姑,你别那么硬啦……”

“金刀婆婆”淡淡一笑道:“大娘,我晓得,你少操心了……”话音未已,从那贺兰山方向的路头,己扬起了一片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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