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2)
包宏怀着愤怒的心情,一口气奔了有三十里路程,才徐徐缓下疾奔之势,举目向前面望去。
但见——前面是一片黑黝黝松林,过此之后,是无数峻岭高山。
他不管前面有无道路,认定哪是西北方向,放辔前行,通过了松林,来到了一道谷中。
冷风拂谷,松涛啸啸。
他循着谷道前进,行约半里路程,忽听淙淙流水之声,夹在秋风中一阵阵地飘传过来。
他知道,这是两边峰壁间泉水细流之声,心忖:“哇操!口中正渴,这里泉水清澈,喝它一些,以解口渴。”
心念刚刚转完,人已到了山泉之处。
自己的猜测果然不错!
但见——两道淙淙泉水,从崖壁间细流而下,聚集在峰脚谷道旁一个天然的岩洞中,泉水如镜,澄清见底。
忽然——他看到一本薄薄的书本,静静的躺在洞口岩石之上,不禁一怔!
连忙翻身下马,拾起书本一看,正是被黄衣少女盗去的无上剑谱。
他一阵欣喜,随手把剑谱纳入怀中,道:“哇操!自己追寻的路线果然未错,定是那四个黄衣少女行到此地,口中甚渴,下马喝饮泉水,临走时把无上脸谱不慎失落在这里了,这样看来凡是稀奇宝物,只有它的真命主人才能得到,非真命主子强夺何用!想必那两叉剑,不久我也会找到它的!”
想到高兴之处,忙伏下身子,把头埋在水中喝了几口泉水。
由于他头伏水中,张口喝水,如镜的泉水,被震激起涟漪。
蓦地——在这圈圈的涟漪之中,发现几张长发披肩、秀丽无比的女人面孔。
泉水之中,会有几张女人的面孔出观,这的确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不禁一惊!
由于他太过惊奇,本能的右手握拳,朝泉水中用力击去。
但见——水花四溅,涟漪成了荡漾的波浪,几张秀丽无比的女人面孔,被波浪冲得粉碎,不见了。
这才想到,泉水中那里会有什么女人脸蛋,抬头转面一看,只见五个长发披肩,身穿黄色服装,赤足秀美的少女,围立在他的身旁,五张脸朝泉水中俯视。
包宏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忙一挺身,想从地上站起来,但不知怎的,倏觉一阵头晕,双眼一黑,就此晕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包宏悠悠的从晕迷中醒来,睁开眼一看,不禁大骇!
原来,这是一个圆形巨阔的温室,纵横有二十丈宽大,洞顶象一个锅底,向上凸出了许多。
洞顶中央,一颗巨大的绿色宝珠,碧绿的光华,照的洞中亮如白昼,四方洞壁之上,也嵌着不少珠宝,却没有洞顶的那颗大。
但是,它们都发出明亮的光华,而且洞顶上的那颗颜色最为复杂,有青、红、黄、白、紫等色。
“哇操!是雷射啦。”
洞室的上方,有两级石阶,石阶之前,横挂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纱幔,幔中一张石床,床上端坐着一个女子。
从迷蒙的纱幔中,他可以看到那女子年约二十三四岁,一头长发,风采照人,娇媚绝伦,一袭紧身白衣,外披淡红色的轻纱,赤足光腿,肤如凝脂,冷冷漠漠的神态中,微微透出了几分娇媚。
纱幔之外,两级石阶上,两旁分站着一个黄衣女子,玉立亭亭,容光秀美,好看极了。
这几个少女,正是在路上遇着的梅玲及她的二位师姐等。
石阶之下,紧随着梅玲等,分两旁等齐站立的是,每边十二个妙龄美丽的少女,一律长发披肩,黄衣赤足光腿。
好气派!
纱幔中的白衣红纱少女——象是女王。
纱幔外两旁侍立的黄衣少女象是君臣。
包宏醒来之后,便站起了身子,他站在洞室的中央,相距石阶两丈远近。
他觉得这宝光四射,神秘奇幻的洞室之中,显出一片庄严肃穆的气氛。
忽见——那纱幔里的女子紧盯着包宏英俊的脸蛋,而且在包宏结实的身上,火辣辣地、不停地转着,桃花美眸荡起了一股火烧般的春情……
包宏见她盯着自己瞧,心中不自觉的忐忑忖道:“哇操!完了,准又是一阵‘大四拼’。”
突然——纱幔中的少女“嘻嘻”一声,抬手一挥,驱走了所有的少女。
包宏不知她是何用意,心想:“哇操!瞎子吹箫——摸管,看你能够耍出什么花样来?”
“哎……”
包宏忽然感到丹田一阵刺痛,咬牙皱眉的哎了一声!
“哇操!怪了,也许是喝了的泉水在作怪?哎!他妈的,痛死小老子了。”
包宏两手棒着小腹,只觉丹田一阵翻腾,痛得令人难受,鼻尖流出斗大的汗水,忍不住在地上抱着肚子翻滚着。
“哇操!不痛了,他妈的,真奇怪!?”
然而——他的俊脸忽然变得有如火烤般的赤红,两眸射出了一只疯兽般的眼光。
那不难瞧出,是欲火!……欲火……
但见——包宏忽然拔起身子,向白色纱幔石床扑去。
一进纱幔,本能地一怔,象是猛然地清醒过来。
“哇操……这……这是怎么回事?”
包宏呆然地挪动着眼光——
先前那少女,半躺在石床上,微微他正向笑哩!
包宏只觉得前佳人,令他欲火万丈!
那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已脱去外衣,只穿着露肩,露胸、露腿的衣裤,软绵绵的如水蛇般的娇躯,半躺半倚靠在床上。
右手撑着螓首,那双眼,令人灵魂都出了壳的媚眼,含着还羞欲迎的眸光,令包宏难耐的注视着他。
红红如火的唇角,浮现着不仅是娇的笑,媚的笑,更是动人心魄的笑,那么令包宏想冲过去的笑。
包宏用力甩甩头,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自己也不是三年投见到“查某”,把母猪当貂蝉的猪哥?!
哇操!为什么?为什么?
他赶忙转过了身子,想走下石床。
忽然——他又停了下来。
此时——只觉丹田又升起一股他说不清的感觉。
他已无暇去思索他为什么不走下石床,他的脚步,根本就没听他大脑指挥,一步一步向美艳少女走去。
他只觉得口中干燥得令他没有口水可吞,只是艰辛的颤动着喉咙。
体内的血液,象是骤然被烈火烧滚的开水,加速了不知多少倍,在他周身滚转!
现在——他全明白了。
他明白丹田的是一团火。
欲火!在猛烈燃烧着!
虽然,他奇怪为何会有这般需要,但他的确感到需要。
哇操!那需要,是他有生以来最迫切的需要。
尽管他把舌尖都咬破了,勉强的深呼吸都快把他憋死了,脑中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可以,但他“不听话”的双脚已把他带到少女身边。
这本能只要一跨步就可以到达,却用了很大力气才走到。
现在——他象一个温柔多情的情郎,那么蜜意柔情的,熟稔的吻住那少女。
少女娇笑一声,不抗不拒的任由包宏抚吻。
包宏脑中“不可以”的念头,早已飞到云霄九云外去了。
只见——他两手那么“驾轻就熟”的在美绝少女的娇躯上轻捏、快游、力搓、温揉……
然后——他那么熟稔的、轻柔的,开始剥去少女的衣裤。
包宏根本不费力气,不是么?那少女比包宏更需要!
水蛇般的娇躯,配合着包宏的动作。那轻易地让他脱下衣裤的身子在不停的蠕动着。
可以清楚地看到——红色的肚兜及红色的衣裤,一件一件的,已然被包宏甩在床下。
于是,又可以清楚地看到——哇操!那少女迷人的胴体,象火、象蛇、象雪、象玉……
一个苍天呕尽心血的杰作,没有一点瑕疵的杰作。
配合得那么恰到好处,令人心脏都要麻痹!
那颤巍巍的乳峰,绝对不是“盈盈可握”,也绝不是“无力的衰垂”,是绝对高耸的“青春弹性”!
那乳头,象成熟的草莓,周边荡漾着红晕的乳蒂,正乃唐诗中的“新剥鸡头”是也!
说它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迷得人家分不出东西南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至少,包宏现在连自己姓什么可能都已记不清楚,事实上,他才不会那么笨地去想那些事呢!
你看,他那充满欲火的两唇,他的瞳孔正映着令他鼻息咻咻、魂儿飘飘的“花果山”“水帘洞”哩!
那美妙少女的神情——哇操!不需要什么明牌,包宏敢打一百个赌,就算是柳下惠,也一定会象他一样“雾刹刹”(迷迷糊糊)的!
只见那可人心魂的桃花美眸,荡漾那股浓深火灼的春情波涛,半掩半闭……
那小巧如玉的环鼻,鼻里发出令人心魂儿飞呀飞的咻咻鼻音……
那又小又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着,吐着那叫人连骨带肉都要瘫痪的娇哼声。
哇操!赞!
包宏尽情的在地令人欲醉的胴体上,亳无忌惮的抚、搓、捏……使出浑身解数。
美绝少女随着包宏双手的游动,柔若无骨的娇躯,由轻微的扭动增加到急剧的摇摆,两片原本红似火的脸颊,此时就更红了。
口中的哼哼声,越来越大,那声音叫人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慰……
她已等不及了。
刷刷——两声衣服破裂的声音。
两条水蛇般的玉臂紧紧的勾着包宏的颈项,火热的红唇,死死的吻着包宏,送上青莲丁香。
然后两手在缓缓地脱着,不!是撕着包宏身上的衣服!
于是——包宏那硕长而健壮,散发着男人特有气息的身体,与那少女白羊玉脂般的胴体一样,完全赤裸着。
“哇操!别这样缠我好不好,这样我要怎么干?”
“你想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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