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 2)
包宏受了片刻的折磨之后,只觉得肚子已经不痛了,不由暗念“姑祖娘娘保佑”。这可不是什么“姑祖娘娘保佑”,而是他体内抗生素发生了消毒作用。胜蛇毒气是最毒的,金鳞毒蛇也是至毒之物。他先中胜蛇的毒,使得金鳞蛇吸尽,这两种至毒在他体内产生了中和作用,因此,他体内无形中就含有抗毒功能。只是不为人知罢了。他不由暗暗松了口气,立即悄悄的调息起来。
当卞如玉洗净身子,换上干衣服走到他面前之际,包宏正好调息一周天,立即沉声道:“卞如玉,你给我小心点,操!”
“格格,想不到你也认识姑奶奶,太妙了,你就稍等片刻吧,姑奶奶先调息一阵子,再来陪你耍耍!”说完,径直上榻开始调息!包宏一见机不可失,立即也开始调息。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之后,更夫已敲出二更三点,包宏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全身舒畅,毫无中毒迹象,不由暗喜。
他描了榻上二女一眼,暗忖道:“哇操,你们两个三八查某,竟敢把小老子整得这么惨,待会儿看我如何来修理你们!”他立即暗暗思忖道。盏茶时间过后,卞如玉自榻上跃下,咯咯笑道:“公子爷,维他命的滋味不错吧?从今以后,每晚这个时候,你都可以享受盏茶时间这种滋味!”说完迅速的解去包宏身上的缆线,她凭着断肠丸控制了包宏。包宏站起身,揉揉被绑的地方,不言不语。
卞如玉咯咯笑道:“公子爷,只要你死心塌地跟我回去,我保证你至少可以位居香主之职,享受美女醇酒的逍遥生活!”
“哇操,卞如玉,你少来这一套,小老子何等人物,岂会听从你的摆布,识相点,快交出药。”
“咯咯,解药在门主手中,要人,倒是有现成的!”说完,搔首弄姿的宽衣解带。包宏暗忖道:“哇操,姓卞的,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就给你来个安乐死吧!”他这可是心里嘀咕,嘴里可没有说出来,同时立即闭上眼睛。
卞如玉脱光身子之后,咯咯一笑,开始替包宏宽衣解带。包宏冷哼一声,按住她的双手。沉声道:“哇操,卞如玉,你最好别玩这个游戏,否则的话,你会后悔的。”
“咯咯,如果要我后悔,早在四年前就后悔了,你好好卖力吧!姑奶奶在舒服之后,在门主面前,多替你美言几句!”
“哇操,自作孽,不可活,我自己来。”语毕——匆匆除去自己的衣衫。
卞如玉双目一亮,立即抚摸包宏那勃起的“阳货”。包宏挥开她的手,立即搂着她。
“咯咯,别急,到床上去嘛!”说完,搂着包宏朝床边走去。赵美枝已经醒转,见状之后,立即跃下床。她打开衣柜门,抱出那名少年,匆匆的剥去他的衣衫。包宏见状,不由一怔。卞如玉咯咯一笑,嗲声道:“公子爷,你就少分心了!”说完身子往床上一倒。包宏暗一咬牙,滚上榻之后,“神枪”一挺,直叩山门!
“滋!”一声之后,立即又是一声“啪”。
“喔,清凉有劲,好舒服!”她立即将双脚钩在包宏的臀上,一面摇晃,一面浪声道:“公子爷,你真猛,天生神勇,喔……喔……够劲。”房内立即传出一阵急骤的“啪……”声音!那张老爷床立即“吱呀!吱呀!”的提出抗议。赵美枝闻声,匆匆的塞一粒媚药进入清秀少年的口中之后,立即剥光自己的身子,开始抚摸着他。
良久,清秀少年已双目火赤,气喘如牛!赵美枝咯咯一笑,搂着他将下身一挺,“滋”一声,船儿入港,剧战立起!房内立即响起美妙的双重唱。如果仔细一听的话,不难发觉包宏与卞如玉负责“高音”这一部,清秀少年与赵美枝只是中间伴奏!包宏一口气轰了百余之后,卞如玉喘道:“好……好舒服……公子爷……你……你真行……喔……喔……”她立即将身子放平榻上,提神迎战。
杨家枪术,古传只有三十六枪,而且其中同势者颇多,若以势计之,只有二十种。赵家棍,一百零八式,一棍有一棍之用,一棍有一棍之功,神妙灵活变化无穷,非若后人所创之法。当年宋太祖赵匡胤马上天下,一棍打下宋朝江山。包宏经过刚才调息,内力充沛,经过这阵子连冲之后,精神更振,那玉棍也更加变得粗长了!他不停的猛抽狠插着!卞如玉自十六岁破瓜以来,至今已逾四年,不次经历了几百次的肉搏战,各种战况都经历过了。可是她尚未见过这位棍王如此密集的长打。
半个时辰之后,她已香汗淋漓,气喘呼呼了。包宏却毫不怜惜的继续冲锋陷阵。盏茶时间过后,卞如玉只觉得全身酥软不已,她再也无法还击了。只见她接着颤抖起来了,口中更是“呜……”及“喔……”的叫喊着。跨骑在清秀少年身上蠢动的赵美枝闻声,好奇的瞧向包宏,一见包宏那根粗长的玉棍,立即双目一亮!她站在担心那粒媚药无法使自己舒爽之际,乍见包宏的那根“巨无霸”心中一荡,立即开始用力的挺动。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清秀少年身子猛颤,她继续挺动一阵之后,立即吐出那根“软泥鳅”站了起来。此时的卞如玉已是呻吟连连,全身哆嗦了。一股股的阴精汩汩流出。包宏见状,顶得更凶猛了。他每顶一下,卞如玉必剧颤一下,口中也呻吟道:“啊……啊……哎……呦……泄……泄死我了……我……我……我美死了……不……不行了……”
赵美枝咯咯一笑,立即浪声道:“好公子,师姐已垮了,让我来接班,好吗?”
说完,以手扶椅,弯腰挺臀,摆出架势。包宏暗骂一声:“骚货!”立即转移阵地。只见他搂着赵美枝的纤腰,玉棍一挺,“啪”一声,硬顶到底。赵美枝的骚洞较浅,“隧道”也较窄。只听她“喔”了一声,慌忙喘了一口气。哪知她尚未喘过气来,包宏已展开“闪电攻击”,挺动“巨无霸”大刀阔斧的在她的花房里厮杀。她只有咬紧牙根来承受了。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她全身剧颤,呻吟道:“哎呦喂……哎……哎……美死我了……哎呀……我……我要……要……要泄了。包宏双掌扣着她的双峰,继续轰炸。”哎……哎呦……泄了……泄了……爽死我了……呦……哎呦……你……你停停好吗……我爽透了……唔……唔……”
一阵阵的原油,被包宏的“巨无霸”自她的“油田”钻探出来。半晌之后,地上已湿了一大片!赵美枝无力的跪在地上。包宏紧追猛打,双膝跪在地上继续钻揉着。突听赵美枝尖叫一声,立即晕过去。包宏正值舒爽之际,岂能就此休兵,仍然挥军猛冲着。只听榻上的卞如玉弱声道:“公……子爷……她……已不行了……”包宏瞄了她一眼,喘道:“她……既然……不行了……我就……找你吧……”
说完抽棍掠身上榻,挺动“巨无霸”猛力一顶!卞如玉“哎呦”一声高呼,立即又开始哆嗦起来了!包宏再度冲了五十几下之后,卞如玉禁不住连连的泄出“原油”,在一声尖叫之后,也悠悠的昏了过去啦。包宏也连顶了二十余下,在一阵哆嗦之后,才“验单交货”。他伏在她的身上休息一会,使气息平顺之后,匆匆的进入浴室,淋过身子,穿上那件湿衣服之后,立即走向那位清秀少年。
只见那位清秀少年满脸羞愤,僵卧在地上,双目含泪,令包宏油生同情之心,道:“这位朋友,我先替你解开穴道吧!”语毕——在他身上穴道按捺着。半晌之后,只见他双掌在对方身上一阵疾拍,清秀少年吐出一口浊气,立即长叹一声。
包宏正欲开口安慰,陡见对方右手一扬,疾拍自己太阳穴,他叫声道:“哇操!”右手疾伸,立即扣住对方腕脉。清秀少年只觉右腕一阵剧痛,不由自主闷哼一声。
“哇操,干吗想不开?”说完,急忙松开右手。
清秀少年长叹一声,目光一落在赵美枝的身上,双目立即煞光出现,立即一掌劈向她的右颊!“砰”的一声,肉碎血现。赵美枝惨叫一声,立即一命归阴。
榻上的卞如玉闻声张目一瞧,急忙躲避。哪知,她已泄得全身无力,刚一撑起身子,只觉一阵晕眩,闷哼一声,立即无力的倒回榻上,忙叫道:“住手!”清秀少年连番受辱,岂肯罢休,右掌一挥,立即劈碎了她的脑袋。包宏一见他下手如此的狠毒,心知必然甚恨二女。
他默默的瞧着对方。清秀少年连杀二人,立即无力的坐在榻沿。包宏默默的拿着他的衣衫放在榻旁,沈声道:“朋友,刚才的惨叫声音,必已惊动店家,快穿上衣衫吧!”说完将两具屍体并放在床上,以锦被盖上。他伸手入怀掏银票,幸好,那叠银票是用油纸包着,未被浸湿,但是却都是些大面额的钜款。沈思了一会,立即在二女的衣衫摸索着。还好,让他找到一些碎银,和一张一百两银票,一同压在桌上,作为饭宿之资。清秀少年颤声道:“我姓钱,是宏福银楼少东,大恩不言谢,请赐告姓氏,以后好图报。”包宏笑笑道:“哇操,别客气啦,说起来我俩同时罹难,只是我的运气比你好,咱们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详谈吧!”说完,打开窗户,疾掠而出。
包宏离开客栈,和清秀少年道别后,即往皖南行进。这天晌午过后,他进入奇峰林立不知名的山麓。举目一望,只见前方若里许的地方有一片深绿色的柏树,一堵红墙,露出绿荫荫间,知是一座庙宇。他这时正觉口渴。暗想:“哇操,在这万鸟不生蛋的深山之中,想必没有樵家独户,於今日口渴如焚,何不到前面那庙中去讨杯水喝?”心念既决,便往那片柏树林处走去,刚刚走进树林,忽听左侧林外,响起一阵惊铃之声,尘土飞扬,十余骑人马,飞一般直往林中驰来。
包宏今日叠遭凶险,赶忙一闪身,隐藏在一株两人合抱的柏树之后,窥视来人动静。只见那群人共有十二个,年龄都在四十开外,一律佛门装束,但形状非常凶恶,而且每人身上都负有包裹,好似全藏有兵刃一类的东西。林中果然是一座建筑雄伟,三殿连接的梵语,门口横匾上写着天雷禅院四个斗大金字。十二骑人马,拥至庙门,为首一个身材高大,浓眉短鬓的僧人,将马鞭在门上连击三下,登时刹门大开,十二个和尚连人带马,一拥而入,随着禅门紧闭,悄无人声。
这情形看得包宏疑云顿起,心想:“哇操,看这些和尚,个个凶神恶煞似的,定非善良之辈,但这座梵宇又建筑得一派庄严,不像是个匪僧们盘踞所在。”心里想着,双脚竟不由自主的向天雷禅院门前走去。刚到刹门,忽然叭的一声,一片柏叶,正打在包宏左肩之上,微微作痛。他大吃一惊,剑眉扬处,双目四下搜望,但见四周静寂如死,不要说人,就是连鸟雀也没有一个。他正在大惑不解之际,忽觉脑后生风。包宏这回不敢大意,赶忙将头一低,叭一声,落在地上,仍是一片柏叶,急的转面,向柏叶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条人影,在林中一晃,便自不见。
他这时不但不疑惑,而且有点生气,於是他打消了进天雷禅院的心念,一飘身,往那人影消失之处飞去。他要搜出那人,问个明白,何以要一次再次的用柏叶相戏自己。哪知等他扑到那人消失之处,俊目凝神一阵搜寻,哪有丝毫踪迹,正在木立惊疑,又是一片柏叶飞来。他正在全神贯注凝思之际,对周围事物自己留上了心,他一面闪避那块飞来的柏叶,一面定睛往前面望去。只见前面那个三次用柏叶相戏自己的人,身材瘦小,全身黑衣,黑纱蒙面,背上斜插着一柄长剑,正往林外如飞跑去。
“哇操,小老头看你往哪里跑,等会怎样修理你。”黑衣人身法奇快,行如流矢,脚不沾地,饶是包宏轻功造诣精深,也是无法赶上那黑衣人。就这样一个跑,一个追,转瞬之间已是十余里路程。包宏暗自想道:“哇操,这人与我素昧平生,为什么如此戏弄於我,哇操,要是仇家,我在天雷禅院门前,就遭了暗算,横屍山门了。照他身法角程来看,武功要比自己高出许多,哇操,是友是敌,他都不应该逃走,这是做啥,莫非他……”
想到此处,心中突然大悟,喃喃说道:“哇操,我真笨得像猪,人家早已知道天雷禅院不是个好地方,特地引开我,要告诉我一些什么?”说罢,停住脚步,大声喊道:“哇操前面那位朋友,别再捉迷藏了,阁下有啥米代志,也请直说无妨。”可是任包宏喊破喉咙,那人就是不理,一味向前奔跑,包宏只好又追。一跑一追,又有了十来里路程,黑衣人突然在一株叶落枝空的枯树下站定。包宏心中一喜,以为他要对自己说话,连忙一个飞纵,飘身过去,刚刚要落到黑衣人面前,他又拔脚便跑,快如星驰电掣般。眨眼之间,已不知去向。
包宏愤然的落在树下,只见树下留有一个白色纸团,拾起来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张白纸,包着两颗丹丸,丸呈红色,通体透明。白纸上还有八个小字,写着:“百毒不侵,留备后用。”包宏虽然不知道,这人赠药留字是啥米意思,
但他察出那天雷禅院,绝不是个善地,这人是存心引自己脱离危险,且赠赐灵药,以防万一。於是把药丸纳入怀中正要离去,忽然想到:“哇操,不可以,自己乃是侠义中人,既知天雷禅院住着恶僧匪类,怎能袖手旁观,不加制止,为武林中除去祸害哩。”
他心中这么一想,豪气顿发,一双脚也就不由自主地往回路走去。走到天雷禅院若里许之处,忽见路旁一株巨大的柏树上,悬挂着一口大锺,心头不禁一震。暗道:“哇操,我刚才由此路过,并未发现这个大锺,他娘的少说也有六七百斤重,此人能抱着它飞上柏树,又把它挂在树上。哇操,若没有三四千斤的臂力,绝难办到。哇操,莫非这些秃驴已经觉察了我的行动,故意在这树上悬挂巨锺,以示威抗,果真如此,哇操,天雷禅院就是龙潭虎穴,小老子也要一闯。
於是他加快脚步,里许路程,不过片刻工夫即到。他先用耳朵贴在刹门之上,听了一会,见里面静寂无声,这才稍微放心,但无论怎样,仍能看出他焦急惶恐,不停的搓着双手举止十分不安。突然他停住了互搓的双手,翻手摸了摸背上的两叉剑,纵身一跃,忽的淩空而起,落在那红色围墙之上。放眼望去,但见连接的三殿,石柱盘龙,庄严无比,包宏又想起了路旁柏树上,悬挂的巨锺,莫非不是天雷禅院的和尚所为,如此是以,他们对我的行动,尚未发觉了。他飘身由围墙跃落实地,施出蜻蜓三点水的轻功提纵法,一连三个急跃,横渡过十来丈的宽大前院,紧接着两臂一抖,身子悬空拔起一丈三四尺高,轻飘飘的落在第一大殿屋面之上。
在他想起来,既是恶僧盘踞的所在,戒备之严,定然有如龙潭虎穴,前院既无埋伏,二进院中,必定有僧人守值。然而,那宽大的院落和殿宇的周围,竟无半个僧人,像是毫无戒备。
月是那么的圆,星是那样的亮,园里的花卉开得特别灿烂,气氛浓郁,良辰美景,莫负一刻春宵呀。这间禅房,似是一座琉璃高阁。窗前正俏立着两个美丽艳尼,绰约多姿,若宛如月里嫦娥下降,惜头上童山濯濯,破坏了清高绝俗气氛。那个二师姐手里拈着一支碧玉洞箫,柔然吹奏着。另一女尼手抱着琵琶半遮。那叫妙净的女尼则倚着窗格子,曼声低唱着一首相见欢。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长恨水长东。”妙净朱唇轻展,唱来娓娓动听,真是有余音嫋嫋,绕梁三日哩。二师姐那支洞箫,吹奏得哀哀欲诉,
只感到炎暑顿消,清凉无比。歌声方毕,就听得一声哈哈大笑,有人拍着手掌叫好。
包宏隔着轻纱帘卷,但见一个和尚身高近丈,满面红光,海口狮鼻,短须如戟,铜铃大眼,开合之间,精光四射。
只见,他一摆手,尖起嗓子,说道:“妙净,唱得好,唱得好。”说完,搂着妙净的细腰,回头摸着二师姐的粉脸,说道:“妙缘,你也唱一首给我听吧。”
妙缘拍着他的手说:“大师,我唱不好,还是叫三师姐唱给你听吧。”大和尚在她脸上吻吻,回首央着妙净道:“好人,会就唱一首给我听吧。”妙净拗不过,她只好唱了一首民谣:“刺仔花开去,黄岩岩,是我歹命嫁老王,子呀子,起来上民可成人。大家连边倒,坐红较,放大炮,有钱有银不免哭。”
大和尚又是一阵拍手叫好。陡听一声冷哼,接着有人说道:“大师,你是请我们姐妹来商议毒玫瑰的事,可不是要我们陪酒作乐吧。就算要作乐,这半个月,你跟我们一样是女儿身哩。”包宏这才看到大和尚胯下,哎呦,怎么他的下面和女人一样呢?仔细再一瞧,大和尚的胸前,居然也有两个圆乳隆起。奇怪,真是奇谈。怪胎,真是怪胎。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大和尚乍闻这女人的话,神情攸转温柔,站起身子,踩着莲步,低声的说道:“妙悟,我知道对不起你姐妹,过了今夜,我就可以好好的来陪你们了。”
“喔,谢谢大师。”
大和尚道:“好了,我们不谈这些烦人的事了……”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毒玫瑰从来没有用兵刃杀过人,毒花是唯一杀人的武器,我想她决不会随便丢掉的。”妙悟胴体一个翻身,仰卧床上,微微一点头,说道:“我也有此想法,所以我对这件事一直怀疑着,不知她把毒花放在身上何处?”
停了一会儿,一转秀面,望着大和尚,道:“你把毒玫瑰藏在哪里了。”大和尚道:“在后殿地穴中,派四名师弟看守着她,天雷禅院的地穴,机关重重,她就是变成雀儿,也无法飞得出去的啊。”
说完,一挺身跃下禅床。妙悟急道:“你到哪里去?”大和尚得意的一笑,说道:“到地穴去看看毒玫瑰。”妙悟道:“不穿衣服?”大和尚一低头,见自己果真赤裸,一丝不挂,不禁哑然失笑,道:“真是,一时心急,连衣服都忘了穿上。”妙悟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是太高兴了。”大和尚满面凄凉的一笑,说道:“三十年参看‘九转阴阳功’,竟弄得半男半女,还有什么好高兴的。”
说完话,响起一连串的凄凉笑声,笑声中把脱在床上的僧袍穿上,急忙走出卧室。
“哇操,要看到毒玫瑰,必须要紧跟这不男不女的和尚,包宏心念一转,赶忙将屋瓦轻轻合上,借高大树木及殿的掩护,飞身越过一层殿院,到了第三进大殿屋面之上。这是一座建筑雄伟的大雄宝殿。包宏付身大殿左角的屋角处,使一个倒挂金钩之式,偷视大殿。大殿正门虽然是关着,但从门上的雕花空格中可以偷视殿中全貌。
只见殿内画梁雕栋,石柱盘龙,金碧辉煌,三丈金身佛像端坐其中,显出一种庄严神圣的气氛。哪里像是淫僧恶徒们盘踞的所在。大和尚脚步虽快,但包宏从第二进大屋上,飞至第三进大殿上面的身法更是奇捷绝伦。他把殿中景物打量得清清楚楚之后,大和尚才由大殿左侧的一扇月门,进入殿中。
淫僧高叫一声:“来人啦!”立即有一名身着青布僧衣的小沙弥,从殿左的月门走了出来,朝淫僧双手合十,躬身答道:“弟子在,师父有何吩咐?”大和尚道:“法争等四位师叔,可还在地穴密室中,看守毒玫瑰?”青衣小沙弥道:“在。”
“其余的师叔们呢?”
“在内室饮酒吃饭,师叔们从远道回寺,全都饿了,师父您老人家是不是也要吃点东西?”
“不要。”顿了一顿,又道:“几天来,你大师兄可在外面劫来了女子没有?”
“有,一共有十二个。”大和尚呵呵一笑,说道:“很好,替我传谕你们师叔,每人分配一个女子享乐一下,我要到地穴密室去见毒玫瑰。”
包宏听得心头火炽,暗里骂道:“该死的淫僧,竟敢劫良家妇女,毒玫瑰虽然可恨,我也要设法把她救出,然后与她并剑杀死全寺恶僧,一把火将天雷禅院烧了。”他心念转动间,青衣小沙弥已受命传谕下去了。淫僧急步大佛像跟前,在佛像左脚的大趾上,用力按了一下。但听一阵喳喳之声,金身佛像徐徐往后退去若有丈许,座下面现出一个方圆若有五尺的洞穴。但见他登上神座,举步往洞中缓缓走了下去。
包宏知道这是进入地穴密室的门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救毒玫瑰,就得要乘此时跟着淫僧下去。心念一转,便从屋顶上站起,向四周略一搜望,见无人影,正要飘身飞下,突然一柄锋利的剑尖顶着他的背心……转面一看,来人竟是妙悟。也许是包宏一张脸孔,生得太过俊美秀丽,妙悟女尼一见之下,心中猛然一震,口中不自觉的长长哦了一声,右手指着对方的长剑,也随之徐徐垂下。
包宏亲眼见到她和大和尚在禅室裸体相对,对她非常讨厌,骂了声道:“三八婆,没见笑。”妙悟吃了一惊,暗道:“他怎么这样讨厌我呢?”她没想到,自己和大和尚无遮身体,早已为包宏所见,退后一步,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出口伤人,我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被你看到了?”包宏道:“哇操,水仙花不开——装蒜,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难道自己不明白么?佛祖有灵,当要把你们这些淫僧淫尼打下十八层地狱。”
妙悟心头一震,暗道:“难道刚才自己所行,果真被他看到了吗?”想至此,面色陡的一变,问道:“你来此有多少时候?”
“一个时辰。”
“来天雷禅院的目的是做什么?”
包宏剑眉微皱,略作沉思,答道:“你是木头眼睛,看不透呀,当然是救毒玫瑰呀。”
“哦!”妙悟女尼惊哦了一声,说道:“你与毒玫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救她?”包宏摇了摇头,答道:“我与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何以要救她,是我家的事,你管不着。”
妙悟冷哼了一声,说道:“当然,不过我要知道你来天雷禅院这么长的时间做了一些什么?”少年气盛的包宏,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坦然答道:“哇操,什么也没有做,只看倒天雷禅院淫僧淫尼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话未说完妙悟喝道:“住嘴。”打断了他的话。到这时,她才知道,包宏骂她没见笑是有根据的。沉寂了片刻,忽然暧昧的笑道:“既然被你看到了,也就无话可说了,天雷禅院机关重重,你想救人何异痴人说梦,不过……”
“哇操,不过什么?跟小老子说话不要吞吞吐吐。”
“是!”
“是,哇操,还打炮呢。”
“嘻,奴家就是想跟你重演‘八二三’。”
包宏闻言,突生异念:这个歹“查某”既然如此的想要爽,我就用棍把她砸死算了!思忖既定,他立即轻轻一咳。妙悟道:“想好了没有?”
“哇操,我陪你爽,我有什么好处?”
妙悟道:“有,你只要真能让我爽,救毒玫瑰的事包在我身上。”
“哇操,你如果开‘芭乐票’,我又能拿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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