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2)
嵩山虽不峻拔雄奇,但名迹之古,则无出其右。
登山路径通常由中岳庙北上一平岗,约三里许至黄盖峰,峰顶有亭,可俯瞰中岳庙宇雄大之景象。中岳庙之庙如城墙,中有高楼,名曰天中阁;再进,曰崇圣门、化三门,两侧有风、云、雷、雨四殿,左右应八十四司,后为寝殿。
庙门一带有很多售三阙拓本的小贩,庙史甚古,创建于汉安帝(刘祜)元初五年。(公元118年)唐。武则天登嵩山时,则驻锡于此。后历代重修,今额“峻极于天”四字,是为乾隆御书。庙前石阙为中岳三阙之一,又称中岳太室神道阙,额题篆字“中岳太室”传说元初五年,为阳城吕常所题。
寝殿后有小中岳庙,前后占地数百亩,红墙黄瓦颇具规模。
毒玫瑰拼着一口气,来到傍中岳庙的一个石窟。
这是个天然石窟,再经人工整修而成,室内的空间方园不足两丈,除了地上摆着一只打坐的蒲团,别无任何陈设。
然而那石壁上倒还有几件东西:是两张挂图和一存放着几本旧书的小洞穴。
看来,石窟的主人,纵然不是毒玫瑰的朋友,也应是知交了。不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找到这样合适的疗伤处所。
包宏没有问,一转身,就在石壁一角盘膝坐了下来。坐下不久,只觉得窟内厉烈寒气逼人,袭侵全身每根神经,在奇寒中不禁战栗发抖。在这种地方疗伤,只能更增加伤势,最后可能还会冻死在这里。
但包宏却不去想它,迳自垂眉闭目,五心向天,默运内功,来治疗内伤并抵御寒气。他内功习自太公望秘笈,如非内伤,阴寒虽重也难不倒他。如今情况就不一样了,他只能全力抵御外来的奇寒,对内伤的治疗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只是这无异饮鸠止渴,他以全力抗衡奇寒,必然会使伤势增加,时间一长,后果则不堪设想了。
这一切,统统看在毒玫瑰眼里。
正当他心无旁鹜,全力抗寒之际,一缕娇声忽然钻进他的耳鼓:“宏弟!你觉得怎么样?”
“哇!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找上这么一个好地方。”
这间石窟,只有一个女人,他不用睁开眼睛看就知道是毒玫瑰跟他讲话了。
只不过,这不是埋怨,他相信毒玫瑰是帮他的,决不是存心坑他。
然而他却不懂,这对他究竟有何帮助?于是,他睁开双目,吁出一口长气,道:“哇操!云姐,你不觉得这样做,是寡妇死儿子——没指望。”
“我知道,但你要相信我。”
“哇!要是不相信你,小老子早就鞋底抹油——开溜啦。”
“哎!宏弟,你不怀疑我故意坑你?”
“真要是坑我,就算命该如此吧……”
“宏弟,我确是另有目的,说出来……怕你不同意……”
“别卖关子了。”
“我刚才瞧过石壁上的挂图,是一种武功,咱们如果学它,也许可以克制这里的寒气了。”
“哇!那该恭喜你啦,快去学吧。”
“怎么说?宏弟,你不想学?”
“棉花店失火——免谈。”
“你这人真是的,咱们又不是投帖拜师,照图学习又有什么关系嘛!”
“学有专精,你懂不懂?你呀,鸡脚上刮油——可怜啦!”
“你太固执了,宏弟,通情达理一点不行么?”
“骑兵没马骑——步(不)行!”
“好吧,不学就不学……”
“好了!人各有志,云姐,请你不要勉强我,也许你是一番好意,刻意这样安排,三月桃花——谢了!”
“唉~~”
“好端端的,你喘啥子大气,我又没阻止你去学呀,请吧!”
“不要撵我,宏弟,你不学,我还学它干什么!只是~~唉!你的伤……”
毒玫瑰倒也真怪,包宏不学,她也不想学了。听口吻,她是以包宏为进退,以包宏言行为依规。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
毒玫瑰对别的男人,不假词色,甚至予以处死,但却对包宏百依百顺,你如果去想,不难猜测为了什么。
包宏从来不猜女人的心事,所以他双目一阖,不再理会毒玫瑰了。
“你还有什么馊主意?”包宏不相信她还有法子,他的双眼却再度睁开。
人都有一种好奇心,包宏好奇心尤重,然而,他虽是心有所疑,还是向毒攻瑰投下带着追问的一瞥。
毒玫瑰瞧懂了他的眼神,抛给他几分羞涩的一记笑容,跟着头也垂了下去。
“干什么?照葫芦画瓢,走样完了。”
毒玫瑰白了他一眼,道:“宏弟,武林中有一种玄功,名叫‘阴阳道’,你可曾听人说过?”
“违章建筑——乱盖!”
“不是啦!那……九华双仙?”
“小老子孤陋寡闻,并不知那两位前辈的字号。”
“啍!你这人……好啦!还是让我告诉你吧!九华双仙是我爹娘,本门玄功就是‘阴阳道’。”
“仙人放屁——不同凡响。原来云姐是双仙千金,却屈就我这凡夫俗子…”
“哎哟!你胡扯什么嘛?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噢。”
“是!小弟洗耳恭听。”
“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哈……狗嘴里能够长象牙,国家早把狗列为稀有保护动物了!”
“我不跟你扯了。自从先父母练功走火入魔,相继去世后,我便离开了九华山,一人行道于江湖;咱们虽无夫妻之名~~”说到这里,她顿时红霞扑面,娇羞万状的低下头,红艳艳的小嘴唇嗫嚅着,顿了顿,低垂着头,幽幽道:“却巳有夫妻之实啦,本门的独门玄功,不交给你,还交给谁?你说,你愿不愿意练习这门玄功!”
“这……”
“怎么,你还有顾虑?”
“云姐,既然是两位武林高杰的后人,理应继承他们的衣钵,为什么……”
“你认为我已练过‘阴阳道’?”
“难道不是?”
“你说得不错,我是本门唯一的传人,不过,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它的练法,却从来没有练过。”
“这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我一个人能练它,就不会名叫‘阴阳道’喽!”
“真新鲜……我不懂?”
“顾名思义嘛。其所以名为‘阴阳道’就必须一男一女两人合练……”
“瞎子进烟馆——摩登(摸灯)。”
毒玫瑰又幽声一叹,道:“宏弟,别误会‘阴阳道’是邪派武功,先父母在江湖颇有侠誉,只要打听一下,便知云姐说的不是假话。”
包宏想了想,道:“兜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要把你父母的武功传授给我,对不?”
毒玫瑰羞答答的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瞪了包宏一眼,轻声道:“人家把身子交给你的那一瞬间,就是定了要传授你此功的决心啦!这也是先父母定下的规矩嘛。”接着,她捋了捋因低头而飘散在额头的秀发,又说:“我知道,你迟早一定会来嵩山,嵩山的子午洞因受山风回旋的激荡,洞内十分寒冷,最适宜练这门玄功……”
顿了一顿,她又说:“于是,我先来这里,预作了布置,但不知如何向你启口,因为你性情好固执,一个闪失,或是说错一句话,你呀!便可能掉头就走,那老和尚把你击伤,到提早促成我这点心愿……”
“你真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对我蛮了解的嘛!”
毒玫瑰不由羞羞地嫣然一笑,道:“既然我们都……那样了~~”
包宏也笑着,忙问:“什么!哪样了……”
“你好坏哟~~”憋了半天,才羞臊得俯下红红的脸,细声细语的:“~夫妻啦……做女人的,片刻都得揣摩丈夫的心意嘛。”
真是一笑百媚生。包宏面对着千娇百媚,俏丽艳绝的云娘,不由心神一荡,笑道:“你对我真好!说吧,要怎么练……”
毒玫瑰收敛起羞涩,柔情地说道:“不过,我事先得说明。我没有练过这项玄功,很难预料它的后果,你在心理上得有个准备……”
语音一落——她便娓娓地述说着‘阴阳道’玄功的秘诀,以及它的练法;也讲述功成之后,不仅男可日御十女,以阴补阳;女则尽取元阳以壮其阴,且内功升华至高境界,几可无敌于天下。
“听人家说,玩多了,人要憔悴的呀。”
“嗯!那是一般人的男女交合欢爱,现在练这门玄功时,则不同了;女人只是流出浪水,真正的阴精就被你那宝贝汲取收纳;而你的阳精射出时,要将你那香菰头阻塞并挤入我的花房内,任我吸纳;以达到阴阳交流,内气贯通,内力互补,练成金刚不败之身。”
接着,她又说道:“咱们这样一练,你的内伤,即会在阴功内力援补之下,顿可消散复元……”
“哇!五圣堂失火——庙灾(妙哉)!”巳全领悟了功法秘诀后,边说着,包宏边移身,将云娘身儿拥入怀里,手也从她衣襟处伸入胸前,隔着肚兜儿,便轻揉着云娘翘尖尖的双乳;一阵酥痒,从乳头上钻心似的向全身弥散,又反冲到腹下;当包宏手指撩开云娘肚兜,握着她双乳时,云娘不由轻声呻吟出来:“轻点,有点痛嘛……”
才从处女初次变成女人身子的云娘,一时还承受不了包宏对乳房的揉捏,尤其乳晕处的略硬的那个肉核,在麻酥酥的快意里,仍然夹着一丝微痛……
包宏的手掌,顺势从霎时膨胀变大的乳房上,向下滑去时,毒玫瑰配合着解开衣纽和肚兜褡裢的扣子,一个冰晶玉洁,白花花的少女上半身,就随着衣服褪落,裸裎在包宏面前。她任着包宏那灵巧的手掌,上下摩挲中,连忙解着他的衣裤;而包宏更迅速地解开她的裤带,边抚摸着小腹,边褪下她的裤子……
包宏一手按在云娘腹下软团团那个肉馒头时,云娘顿时气息急促,双臂环绕着包宏的颈项,把个火烫的脸儿,贴熨在包宏脸颊上。
云娘淋漓粘湿炽热烫手的洞穴,被包宏满掌心抚按时,她一阵哆嗦,便腰身一摆,坐在包宏双股上,双腿盘绕勾紧着包宏臀后,一条手臂环抱着包宏后背,另一手臂从包宏肩胛勾紧他的脖颈,热辣辣的脸儿,相互偎贴着,急促的喘息热气,直冲入包宏的耳朵里。
包宏胸前被一团软绵绵、翘挺挺的胸肉熨贴着,心里也就一团火猛地升腾飞扬,石窟的寒冷已经感觉不到了;这个姿势,使得他的手,不得不从云娘腹下抽出,双臂顺势从云娘腋下交叉,环抱着她的背;也顾不得掌心沾满云娘浪水,用手撑托起云娘后颈,便歪过头来,吻住了云娘艳红的嘴唇,立时,两条小蛇般的舌尖,裹着甜香的玉津纠缠着。按照功法,相互吞咽着彼此的琼浆蜜液。
包宏那条昂首的怒龙,象条火棍。正夹挤在云娘细茸覆被,鼓膨膨的肉馒头处,云娘心中虽知这是为的练功,但终免不了处女的那种羞怯;逡巡踌躇着好一阵子,抽回手来,微抬臀儿,将包宏这条火棒,压在自已玉洞之下,且被两片柔嫩厚软的肉瓣包裹起来;随着它不时的颤动,让情荡神迷的云娘,觉得玉洞正不停悸动抽搐,深处越来越酸痒,觉得一股热流正涌动欲喷。云
云娘连忙定神收心,并俯在包宏耳边,断续地呻吟着,说道:“宏弟,预练过程已毕了,可按功法做吧,不然,姐姐要守不住心了……”
包宏哪里就定得下心,那根火棒也在濡湿腻滑中,象溶于火热岩浆一般,阵阵酸痒,也从股下直冲向丹田,恨不得一口吞下云娘;想到功法程式,已是咬紧牙关挺住,听了云娘这样语不成声的,便凑近云娘耳边,道:“我~我担心你,你……会痛~~象初次样的,我…我…我会忍~忍!练~练功就~~就不会痛了吧。”说话间,她觉得腹下一阵酥麻,又有一股热流涌出……
两人双股叠合处,巳经粘湿一片,顺着腿间缝隙,流淌到地面上。
“我来了……”边说着,包宏边双手伸下,轻托起云娘丰腴的双臀,被压在玉洞口火热的宝贝儿,便顺势向上挺举;但在一片粘滑濡湿中,左冲右突,却怎么也探觅不到那个紧若吻合、柔若无骨的桃源洞穴。云娘此时,已顾不得女儿家的羞怯,探手扶着玉茎,巍颤颤的引导着……
在云娘一连串“轻~~轻点,慢~~慢……”的细幽央求声中,包宏强压着内心翻腾的烈焰,让玉茎在一个柔软紧窄,热烫得几乎能将他这根宝贝熔化似的洞穴中,随着托起云娘双臀的双手,缓缓松开的下坠中,而一丝丝的深入挺进去了……
“痛……”从咬着牙的牙缝里啍出一声。
他连忙将托着云娘双臀的手臂上抬些,片刻,他再松开些许双臂。
“痛……”又是一声娇呼。
他又上抬一些……
这样上下反复着,最终,他全根尽没到达了顶点……
额头沾满了汗珠的云娘,紧蹙着双眉,微阖着盈盈泪珠的双眸,气息奄奄地把头俯在包宏颈肩上,只是紧紧搂抱着包宏的腰背,双腿更加用力勾紧包宏的臀后……
包宏此时也汗水沁沁,长吁一口气后,便抱紧云娘,轻轻吻吮去她眼角的泪痕,又温柔地轻抚着她周身细腻嫩滑的肌肤。
就这样,玉茎巳过“中极”(注:阴道底端八寸深),深抵花心宫内,静静不动的相拥着度过了约半个时辰……这也是功法程式的要求。
学练中,两人的气血交溶,融会贯通,周身火热。山洞的寒气,丝毫侵袭不了他们。继而紧密的亲吻,上则互行采气之道,下则阴阳融迭,渐渐进入忘我境界………
时间慢慢溜走,巳是次日午夜时分。那名击伤包宏的老和尚,突然出现在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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