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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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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久吧?」异常丰满、已不输于母亲的琴儿走至我面前时,脸带歉意的对我说道。

「不久,我也是刚到。」其实我呆站这里已有半个多小时。男人等女人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眼前的琴儿是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人,我自不介意她的迟到,只说自已也是刚到而已。

「老公,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嗯……七年又七十三天。」

「不知不觉……这么长时间了。」

「是啊,老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可是,你不觉得我变了许多么?这七年多有他们陪伴,我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真的很少想到你,这些你都不介意吗?」

「老婆,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我怎会介意这事?我最关心的,是现在你的心里仍有我的位置吗?」

「有。」

「在你心里,我比他……」

「更重要。」

「那我还有什么可介意的!」

琴儿听我这么说后,很是感动,我俩已不觉间在这大庭广众拥抱在一起,轻声谈着我俩的事,也不介意那些陌生路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们。

「可是到了这一步,我必须告诉你分开数年后有关我的一些事,好叫你不再糊里糊涂下就……」

「我明白。你说吧,我听着。」

「好,那我说了,你听仔细了。这七年多,不包括他,我还被一千二百三十二个男人操过,同他们累计的性交次数达到一万零三百四十七次,现在的我比那些婊子还要骚,成了个实实在在千人骑万人干的贱货……」说到这,琴儿神情有些紧张,不安的看向自已。

「老婆,这些不都是我俩早计划好的。怎么,你还怕我介意这事?别担心,继续说吧!」

我看着不安的琴儿,神色如常地说完这番令我有些兴奋的话后,还用渐渐勃起少许的硬立肉棒顶了顶琴儿的小腹,借此实证来表明自已真的不介意。

在我这般举动下,琴儿很快就明白过来,继续对我说道:「期间,我生了两个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两年前,这里的第一次也给了他,只被他操了三回。」

「???」

「装孩子的地方。」

「子宫?」

「嗯。」

「这地方真能被插?」

「能!」

「怎么做到的?」

「你还记得帮我接生他的野种那回吗?」

「记得。」

「那次产完孩子后,我不是轻微子宫脱垂了?」

「是啊!」

「跟他离开后,这病我就一直没治。」

「什么?」

老婆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说了这些让我有些惊讶的话后,被她说楞的我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七年多前,夏日某天下午,我第二次在家中地下室里为自已的女友接生了又一个野种,这是她和新情夫只交往不到三个月就怀上的野种,到今天已是瓜熟蒂落的日子。琴儿已有过一回经验,这次生产更是顺利,不到半个小时,在我的导引下,又一个野种从她的体内挤出,被自已捧在两手上,野种是个男孩。

「清哥,我的子宫好像有点脱垂。」

「不会吧?让我看看。」

「别,你只有在生野种时才可以看到我的私处,你不会忘了这事吧?」

「啊!我是说过,可子宫脱垂这事若不妥当处理……要不,我陪你去医院治疗吧!」

「清哥,怎么你比我还紧张呀?没事的,我叫他来看过,只是轻微脱垂,等我身子好些时,会让他带我去医院的。」

「干嘛要他去?」

「你又没操过我,在我穴里进出的是他的鸡巴,子宫怀的也是他孩子,这刚出生的更是他的种,我很大可能因此而子宫脱垂,他总得负点责任和义务,你说是吧?」

「是。」

半个月后,琴儿身体恢原,当天下午,琴儿的父母上门,我的爸妈和她的父母加上我俩聚到书房里,大人们认为,我俩是时候作出决定是否加入到那个圈子里了,我和琴儿早就有意加入,听后自然点头同意,决定加入其中。之后,我和琴儿得到了一个隐密的网站地址,在大人们的指导下,注册、实名制认证后,成了网站的会员。

也在当天夜里,晚饭后,琴儿刚刚离去,我正想回房仔细浏览一番那个网站时,琴儿的情人郑义突然上门,我去开了门,看到是他时,楞了一下,这才把他迎了进来。

他跟琴儿同岁,月份还比琴儿略小,所以我和他虽然同校,却不同级,平时学校里两人都认识对方,但也只是点头之交,就连琴儿跟了他后仍是如此,并无真正交流过。这是我俩同呆一屋,面对面第一次的交谈。

「琴儿叫你清哥,我也就跟她一样这么叫你?」他注视着我,开口说道。

「好的。那我叫你小郑?」我回道。

「……」

两人客套了一番后,他才直入正题:「清哥,我这人比较直,这就有事说事了。」

「你说。」

「琴儿怀了我孩子,休学一年,这事你是知道的?」

「知道。」

「我打听过,你学习很好,将来是要进重点大学的。」

「没错。」

「我很早就加入了圈子,你俩是今天下午才加的。」

「是的。」

他不是说自已讲话很直吗?这东一句、西一句的莫明其妙问话,让我有些摸不着他到底是想说啥了,但自已还是很耐心的听他继续讲下去。

「你想毕业后,娶个烂货为妻?」

「嗯。」

「我虽然没有绿帽性癖,但我也觉得,如果一个女人婚前不好好放纵过,对她来说是种遗憾,所以我俩的目标大体一致。」

听到这,我仍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我和他是哪一致了。

「我和琴儿成绩一般,将来进的是二流学校,我俩会读同一所学校,期间共同生活,你是要读重点大学的,我希望你就读的学校不和我们在同一城市。」

「为什么?」这小子说话就是没头没尾的吗?我渐感有些不耐。

「你有深绿性癖,我这么做,是想你俩分开一段时间,这期间我会专心调教他,同时还会找来大量圈子里的男人操她,尽可能满足你的愿望,让她在同你结婚时成为一个最烂的骚货。」

「你后面说的这些,跟我要和她分开这事,两者好似并无关联吧?」莫名其妙,我语气已透出少许不耐的回道。

「是有关联的。如果你同意了,我和她明天起就会搬去另一个城市就读,之后在那里上大学,一直到大学毕业。这期间我会是他的男友,你不得同她见面,只能通过电话同她联系。」

「我为什么要同意这事?」他的话更没头没脑了,所以我这句问话的音量提高了少许。

「这是对你俩的考验,这样一来你的女友,将来的妻子,只会在电话中承认你俩的这层关系,可是在实际生活中却同我生活在一起,为我煮饭、为我洗衣、为我暖床,让我玩她的身子、同我性交,更有可能被许许多多你俩叫不出名字、不认识的圈内人操穴,直至成为烂货,这才回到你的身边,由你迎娶她为妻。

你想想,哪对情侣、夫妻没有经历过短暂分离、情感不和、床事烦恼等等?我这么做,只是把这种考验提前了,如果几年后,你仍能娶她,她仍想嫁你,那你俩感情的牢靠程度自不用我多说了。而且这样做了后,你被绿的程度不就更加高了,也更能满足你这类人的变态性癖吗?」

他这一段话说蒙了我,仔细想来,发觉他说的这一大段话确实有些道理,同时我突然察觉到,这个身高1米75、略显瘦弱、其貌不扬却很耐看的男人,好似很懂我这类人的心理,他所说的其中一些话真是打动了我身体深处某些变态的神经。

「你是知道的,我家里的人,当然也包括我都是施虐狂,喜好调教人,我这类人从来都是占据主动,所以来之前自然要做足功课,大体了解了你这类人的心理,然后才对你说出这种建议。」

「我有些懂你的意思了,你继续说吧!」

他肯定是看到我的神情从不耐转为惊讶,这才说了上述话对我解说。听后的自已冷静了下来,一边听着他下面所说的话,一面心里盘算起来。

「我前面说了,这期间你不能见她,我俩的一切开销,包括吃住衣行乃至情趣用品、性工具、生养野种的费用等等,全都由你这个绿帽男友支付,我很清楚你这类人,越是做出下贱的事,心里越是兴奋。

你可以试想下,你的琴儿每天臣服在我的胯下,而你这个男友却连见她都不能,还得为她和我的生活费买单,我俩所住的房子、所睡的床、所穿的衣服、所吃的食物等等,都由你来支付。这种一味付出,换取更多绿帽的下贱感觉如何?所以,你要抓紧时间赚钱了,免得将来你支付不了自已头上的绿帽费。」

「你俩的生活费用,全由我来买单!」我答道。绿帽费,想想都觉得心里犯酸,夹杂纠结、兴奋情绪,如果自已真这么做了……

「其实我并不缺钱花,家里有十数个店面,光收租我就不愁吃喝,我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能更好羞辱你。绿帽养骚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可以更进一步,连我这将来的情夫也养了。你可以婚前先试试这么做,至于将来婚后,到时再说。怎么样,上述我所说的,你能同意并且遵行吗?」

「让我想想……这事你跟琴儿说了没?」

「还没有,我想先征求你的意见后再同她说。」

「我先考虑下……」

「那行,你慢慢考虑,我就先回了。」

「嗯。」

绿意早就根深蒂固,只是纠结了数个小时,我的内心就有了决定。第二天上午,我给郑义打了电话,他听完我的决定后也没多说,只是「嗯」的一声后,我俩的通话结束,那刻我的心情怅然若失了起来。

到了傍晚,琴儿就上门了。在上午放学时,我就看到郑义拉着女友去了偏僻处,应该是对她说了这事,而依照女友的性格,我估算着这时她也差不多应该来了,果不其然,她来了。

「你真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老话说:有舍才有得嘛!」

「去,又耍贫了!」

「琴,你跟他去吧!这期间我会为你守贞,为你赚钱,等你毕业了,我就娶你。」

「清哥,我会努力学着做一个最烂也是最好的骚妻,你放心,无论怎样,我的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放着的那个一定是你。等我毕业了,就回来找你,只要你不嫌弃,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嗯,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明天一早,你别送了,我怕我看到你……」

「懂了,我不去了。」我轻拭去女友眼角上因为即将分离、不舍情绪下溢出的少量泪滴,回话说道。

「清哥,我真的好爱你。」琴儿第一次这般主动用情深的语言表达出她对我的眷恋和爱意,并凑上嘴来与我亲吻起来。

一夜长聊,我俩还真的只是谈情,然后琴儿跟他走了,上飞机前她给我发了短信。

离去后的第三天,琴儿给我打来了第一通电话,她告诉我已经忙完了,为了不使人说闲话,他俩在离学校很远的偏僻地方租了套平房,两人开始同住一屋、同睡一床,过起如同亲密情侣、甜蜜夫妻般的同居生活。通话后,她给我短信,列出了开销,我当天就去转了钱,正式为他们的生活费用、我头上所戴的无形绿帽买单。

第四天,持续通话,没正事,只谈情说爱。

第五天,如上……第十天,如上。

通话结束后,琴儿发来了一条短信,短信上附有网址,并且写明要我买网页上那条情趣内裤。我买了,并亲手送去快递。

……第十二天,如上。通话结束后,短信,网址,所买是情夫的内裤。

之后每天的中午十二点钟,琴儿都会准时打来电话,同我聊上一会后,隔个几天就会发来短信,买些在我看来很是羞辱自已的物品寄过去给他们,同时每月月头,我都会如期往那情夫的账户转过去一笔用于他们生活的费用。

这些钱哪来的?自然是父母给的,琴儿离去那天,妈就给了我张银行卡,卡里存了整整一百万。这是我的创业基金,亏完就没了,父母不会再给,而且到领证时还必须本息归还。爸也是这么过来的,我有提过,我们家族的男人个个都有经商头脑,而且为了不使一代不如一代,坐吃山空,这几代下来,长辈都是如此培养小辈。

「如果钱真亏光了,怎么办?」我拿卡后就问过妈。

「很简单,延迟结婚,直到打工还上呗~~你可别指望着爸妈,家族规矩,我俩没死你都得不到财产。所以儿子,努力吧,除非你不想结婚成家,不过那也行,我俩会一直养你下去。」

还真有遗传的天赋,眼光贼好,一边读书、一边做些转手生意的自已,竟然越做越大,如滚雪球般,到大学时已进了一步,租了个店面,做起有些规模的日用品批发生意。到了如今,自已在就读学校和家乡各开了两个中等超市,生意红火,身家也已过千万,够资本了。这不,前不久我就还了父母的钱,等琴儿一毕业,自已马上就让她回来。

「别紧张,两年前我的子宫脱垂到了Ⅲ度,让他得以操了几次子宫后就去治了,医生说我年轻底子厚,之后在食疗、运动,加上药物辅助,只半年多时间,我这毛病就完全好了……清哥,喂!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好了就好!」我回想时一阵失神,琴儿说完叫了我几声,看我仍然呆着半天没有反应时急了,扯了我的手臂问道,我这才回神。

「是吗?算了,你肯定没想好事吧?」

「额。」

「唉……我当年怎么就会喜好上你这样的男人呢!」琴儿一脸郁闷,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

「我这男人不好吗?」

「好,好!喜欢娶个骚烂货的变态男人,我顺着你意,半年前同他结了婚,前天刚离了,这是离婚证。你不只是娶了个烂货,同时还是他穿过的破鞋为妻,天底下再没比你更好的男人了。」琴儿递给我一本她和情夫的离婚证后,接着用言语羞辱我道。

我看了证,听完她的话后,心理和生理更是异常兴奋,更是激动,顿时开口说道:「那还等什么?走吧!」

「嗯!」

所在城市民政局大门的右侧角落处,我微弓着身子,一脸的激动,搂着洋溢幸福笑容的琴儿走进门内……不到一个小时后,我和琴儿就领了证,从这大门内走出,去往下一个目的地:本市知名的一家婚纱摄影店。

一天时间都忙碌着结婚的琐事,婚照店、装潢公司、床上用品店……一是时间太短,二是有些条件仍未达到,所以这天我俩除了买了婚纱、礼服,拍了婚纱照外,其余的我俩也都是先行看好,由我记着而已。

晚上八点,我和琴儿才回到家中,两人进屋后来到了厅上的沙发坐下。先前我的父母正看着电视,现在则望向我俩,而一家之主的妈先是开口向我询问道:「你俩的证领了?」

「领了。」琴儿点了点头,我则应道。

「不错,儿子,你比你爸有本事,终于娶上了这个比我更烂的骚货啊!」

「啊!妈……你怎么这么说话?你看琴儿都不好意思了。」我眼见琴儿听后一脸通红的低下头去,不由说道。

「关上门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儿子,昨天我可是帮你验过货了,啧啧……媳妇不错!」

「???」

昨晚琴儿就回来了,父母领着我去了她家,可我却始终没有见到琴儿,妈有离开好长时间,想来就是在那段时间里见着琴儿的。

「老公,昨晚你妈去我房里验了我的身子,验后她很满意,说……说你到婚礼那晚也一定会十分满意的。」琴儿看我不解,凑到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道。

「哦!」

「既然你们领证了,这祖屋就是你俩的新房,我和你爸早已买了新屋,明天就会搬过去住。」

「爸、妈,这事不急!」我和琴儿异口同声劝道。

「不错,不错,这回话像两口子了。你俩别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再多嘴问一句,你俩接下来是仍按原计划实行吗?」妈妈异常坚决,决定了何时搬走这事后,复又问了一句。

「是的。」、「嗯。」我和琴回应道。

……

针对我俩婚礼、家里的装修等等琐事,我俩和父母又聊了一阵后,我和琴儿这才起身告别父母,去到了下一个目的地,也是今晚最后要去的一个地方,一间有些破旧的时钟酒店里。

17层,1706室,琴儿取出房卡打开了大门,我俩进入,关上房门,脱鞋入厅时,我横抱起了琴儿,先是同她湿吻,舌吻了好长时间后才抱起她走进了屋里靠厅的那间卧室中。

「正好十点,准时送达!」情夫郑义坐在房里的大床上看着电视,见到我抱着妻子进入时,抬头望了眼电视柜上方挂着的时钟,露出怪异的笑容这般说道。

「义哥,接着!」我抱着妻子来到床沿,把她轻放到情夫的怀中后说。

「骚货,同他领证了?」义哥接过妻子,抱在怀里后低头问她。

「嗯。」

「那你和他算是夫妻了吧!」

「只算一半。」

「为什么呢?」

「我俩还没举行婚礼呢!」

「你俩何时办婚礼呀?」

「等我怀上你的孩子,大着肚子时。」

「可到那时,他会愿意娶个怀了野种的女人吗?」

「会的。」

「骚货,你一个人说可不算,不征求下他的意见吗?」

「清哥,你会娶怀上野种的我吗?」

「会!我求之不得!」

「义哥,他愿意的。」

「真贱!」

「是呀,我要嫁的男人,是个最贱的绿帽王八。」

「那你说说,他现在把你送到我怀里,是什么意思呢?」

「要你操我,把子孙灌入我的骚穴里,让我尽早怀上野种,他好娶我呗!」

「骚货,说得对吗?」

「对,说得太对了。」

「真贱呀!那就按我们早说好的去做吧!」

情夫说完后,同琴儿再不看我,两人开始亲热起来。我自觉退了出去,还把这间卧室的门紧紧关上,去往了里面那间卧室中。在我和琴儿领证成为法律上夫妇的今天,自已却在另一屋,听了一夜的呻吟,撸了四回管,只为成全了旁屋那对已离婚,却是真正事实上的夫妇。

「老公,我的浪叫声动听吗?」

「动听,我听着撸了四发!」

「啊!你可真贱,可惜你又要很长时间听不到我的浪叫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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