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怎么想也想不到我才是大boss(1/ 2)
就在周恒自饮自酌,劳德诺继续以他精湛的演技慢慢的收拾着酒肆内的桌椅,岳灵珊一边心中想着晚上抓到眼前这个混蛋书生要怎么折磨他,一边看着这个混蛋书生夹着菜却怎么也不去夹她加了料的肉食。
心中咒骂着这混蛋书生好运气的时候,几骑马从道路旁跑了进来。
“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一个国字脸,穿着灰色短衣的大汉骑着马走进酒肆,扫了一眼正安安静静坐着喝酒的周恒一眼,看他虽然身材高大,但身着华袍,肤若凝脂似不似练武之人,便也没在意,便朝着正收拾桌上碗碟的劳德诺喝道。
不得不佩服劳德诺这影帝级别的演技,纵使这些走南闯北的镖师。竟然也认不出劳德诺是在演戏。
不过,纵观这《笑傲江湖》里面,影帝级别的人物实不少,“君子剑”岳不群、嵩山派掌门左冷蝉、“天王老子”向问天等等。皆是此中高手,劳德诺在这些堪比奥斯卡级别的人物面前,还是略逊一筹。
另外两个青衣大汉则连忙用衣袖将长凳上的灰尘拂去,请了一个锦衣少年上坐之后。两个镖头与他合着坐了一席,而另外两个护卫则坐了另外一席。
这个锦衣少年就是林平之,一离开父母的视线便如游龙入海,这两天骑着马沿着官道离开了福州府,到山野中去打猎,可惜中途突然下了一场春雨,一路紧赶慢赶,两天时间,才来到了福州城的郊外。
这一人正是出城打猎的林平之等人,看到这一群人进来,尤其是已经看过林平之画像的劳德诺与岳灵珊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丝精芒。
“诸位客官请坐,喝酒么?”做为此处酒肆的临时主人,劳德诺将手中收拾的活儿放下,真似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慢慢的走了过去,有气无力的道。
“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老板了吗?”最先进来的青衣汉子郑镖头皱了下眉道。
“是,是,琴儿打三斤竹叶青上来。”劳德诺连忙点了点头。朝着身后的岳灵珊唤了一句,随后腆着脸道:“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莫,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落叶归根,这才带着这孙女回故乡来。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二十五两银子卖给了小老儿。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高兴,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都不会说啦!”
劳德诺说着,岳灵珊却是端了三壶竹叶青与碗筷过来,随意的放在桌子也不去招呼,拿着木盘转身就走。
那镖头也不恼,说笑着给自己斟了一杯水酒,正欲与林平之、王镖头二人喝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旁边的一个声音响起,“几位,请了!”
林平之正欲与王、李两位镖头喝酒,突然听到旁边的声音,抬头一看,却是看到一旁穿着青色儒服的青年正举杯遥遥的朝着他们这边敬着。
对于这个青年,从一开始进来这酒肆林平之便已经看到,只是以他的眼力,这青年似一个普通的读书人,虽然身材高大,但却看不出一点功夫在身的模样,纵使有,也只是一点花拳绣腿,当时也不甚在意,现在看他竟然与自己等人攀谈,只是拿眼瞟了一眼身旁的王镖头,王镖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也举起手中的酒杯遥遥一举,道:“这位公子,请,不知阁下是……”
周恒将手中的酒一口喝下,微笑道:“在下姓周,单名一个恒字,无名小卒一个,刚才在一旁喝酒之时在旁无意听到几位谈话竟是福威镖局的英雄好汉,在下虽不涉江湖,却也听过福威镖局乃大江以南屈一指的大镖局,林总镖头更是义薄云天、仗义疏财,心下不胜往之,故而听到几位的谈话,一时忍禁不住,唐突出口,还望各位海涵!”
“哈哈哈,无事,无事,这位周公子,在下林平之,林震南总镖头正是家父。”自云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到有人夸福威镖局与自己的父亲,林平之心下喜不自胜,笑着自我介绍道。
“原来是林少镖头当面,失敬,失敬!”周恒朝林平之拱了拱手道。
“不敢,不敢,四海之内皆兄弟,这位公子,若是不嫌弃,过来与我们同坐,一起喝上一杯水酒如何?”林平之从小便喜结奇人异士,与镖局中的镖头相处甚好,虽然看周恒不似江湖中人,但一身儒袍风流洒脱,言语间似对福威镖局颇有敬意,便出口相邀道。
“固所愿尔,不敢请尔!”周恒微微一笑,端着酒杯径自走到空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看到周恒毫不怯生的坐在对面,林平之展颜一笑,旁边的王镖头拿起酒壶帮两位各将酒杯斟满,林平之举起酒杯道:“周公子,请!”
“请!”周恒端起酒杯,同时朝着王、李两位镖头点头识意了一下,一口喝了下去。
“我看周公子语言风流,谈吐不凡,但话音却是不同,似不是我们福州人,冒昧请问,不知公子仙乡何处?”喝完了酒,李镖头看着周恒开始打听起了来历。
“这位镖头好眼力!”周恒似不知李镖头的用意,夸了一句史镖头,道:“在下家住苏杭一带,此次出门,却是出门游学的。”
“哦?游学?那想必周公子必是身有功名了,苏杭人杰地灵,那一带某也带镖去过几趟,不知公子是哪间学院的学生呢?”王镖头接口问道。
周恒听到王镖头的问话,微皱了一下眉,想不到这些镖头竟都是一些人精般的人物,想了一下,便微笑道:“这位镖头见笑了,在下读书一直都是自学,每有不解,家父便请城中先生前来解惑,倒也不曾上过学院。”
听到周恒的话,王镖头眉头微微一皱,虽然他不曾读书人,但也知道读书人的一些情况,从他的话中,知道周恒想要隐瞒什么东西,刚想再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面官道奔了过来。
“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须臾之间,两乘千骑宝马便奔了过来,其中一个汉子操着浓浓的川蜀口音喝道。
声音落下,便见两个头上缠着白布,身穿青色长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的汉子将坐骑系在前面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向林平之等人一桌晃了一眼,大刺刺的坐了下来,其中一个年轻汉子喝道:“拿酒来,拿酒来,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给累坏了!”
林平之一桌看着走进来的两人川蜀汉,心下诧异,福州与川蜀相隔何止千里,怎么子会突然出现这两个川蜀人呢?
周恒却是知道,这两个川蜀人却是青城派的弟子,那个年轻的矮汉正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的儿,名字叫什么,却是忘记了,原因却是因为这个家伙一出场便被了盒饭,端得悲催至。不过要这么说的话他们两个应该算是周恒的徒子徒孙了。
“要什么酒?”看到来了客人,扮成酒女的岳灵珊也不好再坐着,走了过来,低着头低声道。”
岳灵珊虽面容易得丑陋,但声音却没有丝毫的掩饰,是清脆动听。
那余姓汉听了却是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岳灵珊的下颏,摇了摇头笑道:“可惜!可惜!”
突然被摸了一下,岳灵珊一怔,一惊,急忙朝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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