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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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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6……47……」

母亲的卧室里,暖气让整个房间在这初冬时分变得格外的燥热起来,这是个尴尬的时候,不开暖气脱光了冷,开了暖气热过头。我们三个人都早早脱光了衣服,我和陈熙凤老师此刻都浑身是汗,而躺在铺在地板上的被子上的母亲,因为还在不断地「运动」着,这种情况尤其明显。

她此刻发髻散乱,真的像是从水捞起来一般,赤裸的身体湿漉漉的。她呼吸沉重地喘着气,双手抱头,身体颤抖着借助腰部所剩不多的力气把身子抬起来,我在屁股上垫着一个小方枕就坐在她竖起来并拢的膝盖上,她抬起身子后,那张开的嘴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我的鸡巴,然后她应该继续往前,然而在数到44的时候就开始说不行的母亲,此刻真的是强弩之末了,嘴唇只吞到我肉棒一半的距离就后继无力了,而且明显有要往后坠的感觉,我干脆帮她一把抓着她的手臂一拉,让我的蘑菇头钻到了她的嗓子眼里,完成这一次我专门设计的「仰卧起坐」。

口交和一般的性交肛交的感觉不一样,深喉又回异于一般口交,对于我来说,其兴奋点并单纯是鸡巴被包裹住带来的接触快感,最大的兴奋点在于母亲的表情:

那张因为鸡巴的插入而被破坏掉的端庄脸蛋、糊满了唾液下巴、因为吸吮而凹下去的脸颊、呼吸困难而不断抖动的瑶鼻、一边鼻孔还因为开始粗暴的插入咳嗽中而挂了一点点鼻涕、还有闪烁着泪花的双眸、紧蹙的眉头、贴着刘海发丝的额头、散乱的秀发……

我一下子沉迷于母亲这样痛苦的状态中,直到她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子开始挣扎起来的时候,我才醒了过来放开手,被释放的母亲直接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被子上。

然后任凭我喊了三声48,她的仰卧起坐没能再进行下去,直接摊开手睡在被子上摇着头。

「不行了,妈真的不行了……」

「才47个啊,你以前好歹是剧团的,你看你,现在功夫都荒废了,做几个仰卧起坐都做不了。真不行了?」

我一边说着,伸出脚去踩母亲的大奶子,用脚拇指和食指夹着她的乳头随意地拉扯着。母亲最要人命的就是这对大奶子,怎么玩也玩不腻,我玩过的那么多女人之中,只有小舅妈的奶子依靠着惊人的弹性才能稍微匹敌。

此刻鸡巴涨得有点难受,马眼的顶端甚至已经流出一滴精水,我刚刚差点就在母亲的喉咙里爆发了。我嘴上问着,其实我也知道母亲真的起不来了,也不逼迫她。

母亲摇摇头,体力的透支也影响一个人的意志力,母亲此刻已经完全不在乎什么屈辱不屈辱的,她看起来只想好好地躺着。

「真是没用……」我嘀咕了一句,回头看向给母亲按着脚丫子的陈熙凤,说道:「陈老师,我们尊敬的张老师说她不行了,你得协助协助她,这样吧,给她的肛道里上点药,我想她很快就会有力气的了。」

「不要……,林林……,不要……,妈还可以……」

那边的母亲一听到上药,脸色立刻就变了,身体挣扎着就要起来,然而我的脚丫子从她的乳沟踩了下去,那被踩着的身体以她现在的状况压根儿一厘米也抬不起来。

「妈,瞧你慌得,放心,这次给你上点绿药膏,不上白的。」

光头留下来的药物对我来说就是孩子的新玩具,这段时间我已经完全被那些药物俘虏了,不厌其烦地反复在那些女人身上使用,就连一直很傲气的张凤棠,面对那堆瓶瓶罐罐都不由得低眉顺眼起来,不过她和陆思敏现在是孕妇,我也不太敢用那些太强烈的药物,所以大多用在了陈老师和母亲的身上。

绿药膏是增加情趣用的,白药膏是奔着折磨人去的,所以母亲一听是绿药膏,顿时安分了许多。其实,绿药膏也挺折磨人的,但和药效猛烈霸道的白药膏一比,反而让她觉得可以接受。

母亲衣柜那装着情趣用品的抽屉早就被拉了出来,里面的器具也琳琅满目地洒了一地,住在我家那么久,作为光顾那些器具、药物的常客,陈熙凤老师对那些器具的使用和功效都已经很清楚了。她在地上捡起一个小牙膏管子,扭开盖子后直接塞进了母亲的肛道里,把一整管的药膏全部挤了进去,再将手指捅入了母亲的肛道内均匀地涂抹起来。

母亲发出一声哀鸣,她内心很清楚,无论是白药膏还是绿药膏,都能让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变成一条狗。我知道,那些药膏对她造成的恐惧,已经被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里,脑上。不过,在那一声哀鸣中,我还注意到母亲的嘴角轻微扬起,勾勒出一丝满足的弧线。我也知道母亲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根据光头的实验日记里记载的内容,那是因为母亲终于可以把一切归咎于药物,开始彻底地放开自己。

应用于直肠的药物药效发作得比其它任何一个部位都来得快,不到一分钟的功夫,母亲的身体就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很快,她就爬起来跪趴在铺在地上让她做「口交仰卧起坐」的被子上,高高地撅起屁股,一手支撑着,一手探到臀缝间,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菊蕾里面勾挖了起来。

「痒」是对付女人诸多武器之一,「痛」可一刀断头,也可千刀凌迟,但痒永远是小挫锯子,不让你死只让你疯。

很快,母亲就抬起头来,那再次因为难受而闪烁着泪花的双眸看着我:

「痒……,儿子,快操妈妈,操妈妈的屁眼儿,妈妈的屁眼儿好痒,妈妈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想要大鸡巴屌妈妈的屁眼儿……」

那些淫秽的话语不断地从那种红润的嘴唇吐出,谁曾想到一个平日在外人面前冰冷严肃的教师会说出这般话语来呢?以前她说这样的话总是难以启齿,大概是发现越抵抗受到的痛苦就越多,现在不如直接把自己放开,争取早点解脱。

不过时至今日,母亲还是不明白男人要的是什么,母亲说的这些话对我来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就是想应付了事,她既不认同她说的话也不可能会投入情感,甚至练演戏也算不上,想背书一般地说出来,在我这里听得简直味同嚼蜡。

这让我有点生气。

我要的是母亲屈服,是屈服,不是顺从,也不是搞形式主义。

「想要大鸡巴?可以啊。」其实我并不太喜欢这个词语,那会我的鸡巴的确比一般成年人发育到要好,但每每听到这个词语,我就会想起光头那驴鸡巴一样的大家伙,我引以为傲的小弟弟就不由地自惭形秽起来,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母亲是怎么被那根大家伙征服的,以致每次我插得母亲呱呱叫的时候,都不禁怀疑她是不是虚与委蛇。

「这张纸签一下名,按个手指模,我就赏你那骚眼儿大鸡巴。」

我扬扬手,陈老师就在旁边桌子的抽屉里抽出我提前放进去的纸张,连带着笔和印油,放在了母亲的面前。

那是一纸婚约。

母亲一声不吭,她的身子还在因为肛道的瘙痒不安分地扭动着,手也没有停止抠挖,但她的表情凝固了。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这个衣柜比以前那个大了一倍,左边就是一个正常的衣柜用途,放衣服,右边有锁的那个,锁也早就打开了,下面用来放那些淫具,上面悬挂着的就是我为她定制的婚纱和凤袍。我打开上面的柜门,把那件凤袍拿了下来,然后一把丢向了母亲。

色泽鲜艳的丝质布料砸在母亲的头上再滑落到被子上,这件衣服已经没有了当初那光泽鲜艳顺滑的模样,皱巴巴的,散发着难闻的味道,让母亲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她很清楚上面的是什么样的味道,是她被吊在衣柜里从逼穴里喷出来的尿液和逼水混合后的味道。

「我千辛万苦托人做了这件衣服,你本来穿上它,香喷喷的,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了,妈,我是真的不懂了了,你遭遇了这么多事,到头来却没法接受我这个儿子?」

旁边的陈老师发出了轻微的「嗻」的一声,我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注意力还是很快回到了母亲的身上。

「新生活?」那边母亲强忍着后庭的瘙痒,咬了一下下唇,然后喘着粗气说道:「妈曾经也相信……嗯……也这么幻想过……,但你瞧瞧你现在做的事……,儿子……,你被骗了,一切都是你姨父的……嗯……啊……」说道关键点的时候,她还是被后庭因为勾挖停止而强烈起来的瘙痒中断了,她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指再插入自己的肛菊中:「都是陆永平的阴谋……,你觉得真的爱我吗?你不过是……换了一种玩法罢了……,对,就是这样的,他是这样,你也是这样……董坤,也是这样……。」

我心里一颤,母亲并不知道姨父和我的事情,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起姨父。

「你们只想要一头牲畜……,一条听话的狗……,一条长得和女人一模一样的母狗,能随时满足你们的欲望……」

母亲吃力地抬起头,那张脸写满了痛苦与难受,挂着泪和唾沫,发丝散乱,看起来就像是个疯婆子一样,但那泪花下面的眼神出奇地锐利:

「你……你能保证,妈真的嫁给你了,你就不对妈做这些事了?」

我看着她,下意识地想躲避她的目光,又咬咬牙克制住了,但嘴里像是塞了东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做不到……。儿子啊,你病入膏肓了……」

母亲的头垂了下去,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发出了「唔唔……」的呜咽声,也不知道是哭还是因为后庭的难受而发出的呻吟。

我傻站在那,心里既感到愤懑,又觉得无力,这一次救了我的还是药物,

不知道过了两分钟,还是三分钟,母亲再次抬起头,然后捡起地上的笔,快速地在那张婚约上签了她的名字,作为老师,签个名自然是一秒内就能完成的事,但这次她的笔走得很慢,很慢,最后签完名字,她掀开印油,大拇指按了下去,再把拇指按在纸上。

然后母亲跪趴了下去,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唇瓣,把被药物刺激得红嘟嘟、娇嫩而肥大的肛菊露出来。

至始至终母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味地发出难受的呻吟,我也没有说话,把缓解绿药膏的药物涂在鸡巴上,握住了母亲的腰肢。自从家务活被陈老师操办了之后,母亲原本就丰腴的身子变得更加丰润了,我的手握上去感觉非常地柔软,这样的腰肢虽然破坏了母亲的浮凸曲线,但更具肉感了。

药膏并没有被直肠吸收掉,实际上这是润滑油和药物的结合,我的蘑菇头在母亲的肛蕾轻轻地摩擦几下后,直接就整根捅了进去。

「哦——!」

随着肉棒的插入,母亲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整个身子也抖了抖,

啪啪啪,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起,我猛烈的撞击让母亲的肥臀狂颤着,上面遍布的汗珠汗水被撞击得飞溅开来,母亲的嘴巴很快就放肆地发出「啊嗯哦呃」之类的呻吟和浪叫。比起之前背书的母亲,这样的叫唤才是真实的母亲,她真正发情的时候,除非是逼迫她,否则她是不会说什么「好爽」「好舒服」之类的话,她只会张着嘴巴,发出拖着尾音的高昂莺啼声,像是陷入了高潮的状态一般。

母亲不会说,但我却偏偏喜欢让她说,这个时候,她几乎完全陷入了情欲和瘙痒缓解的舒爽中,当我在她耳边问「爽吗?」的时候,再用停下动作来胁迫她,她不再会用背书的声音来回答,而是会娇喘着,用迷醉的声音应道「爽~」,那颤抖的尾音简直叫人迷醉。

「哪里爽啊?」「屁眼儿爽,啊~~~」「你是骚货吗?」「是,张凤兰,嗯~~~是骚货……」「叫老公」「……,别停……,老……老公……,老公操我……」「操哪里?说清楚点?」「老公操我,啊啊~~~,操我的屁眼儿……,屁眼要被操开花了……」

其实,这个状态下的母亲说这话和醉酒说胡话是一样的道理,我也知道那些话都是光头训练下的效果,但我就是喜欢听她这么说。

肉棒不断地从母亲那还算紧凑的肛肉内抽出,再插入,多余的药脂很快就被带了出来,然后蘑菇头刮擦着肛壁,那种奇妙的触感让我在脑里幻想出那种橡胶摩擦玻璃的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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