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练手野鸡(1/ 2)
夏文晴原本是住在公安宿舍的,但是为了方便和肖剑国操B,在玄武糊边的高档住宅区,“租”了一套三居室的公寓,做为专用炮场。
要是肖剑国稍微费心查一下,就应该知道,那套公寓,根本就是我买了送给夏文晴的,周雪晴自从到了公安厅被分配在夏文晴的刑侦一科后,就和夏文晴腻上了,原因无他,就是物以类聚。
夏文晴在刑侦处一科,得到王启聪、李耀庭两只新虎的全力支持,又有肖剑国在背后撑腰,二十岁不到,就顺利的出任省公安厅刑侦处一科的科长,创造了建国以来的一个奇迹。
王启聪、李耀庭,还有那个武卫强这三只新虎,被夏文晴引诱过来之后,在深度催眠剂和钱色的交相进攻下,已经成功的聚到了我的旗下,成为了我兄弟。
夏文晴尽管被我调教的在特定的男人面前淫荡无耻,但是在公开场合,还是以前那肃杀冰冷的样子,这倒对了周雪晴的胃口。
周雪晴也是外市人,见夏文晴一个人住了一套大房子,找了个藉口,搬过来死皮白赖的和夏文晴住在了一起。
这可叫常常偷嘴的肖厅长大为光火,天天催夏文晴把周雪晴赶走,但是夏文晴受了我的点拨,准备收了周雪晴这个武艺高强的绝色女警。
这天,肖剑国找了个理由,叫夏文晴把周雪晴指派了出去,自己跑到夏文晴这处来,一进门就把警服脱了,随手扔给了夏文晴。
夏文晴穿了件纯白色绣红梅的超短裙,胸前露出雪白的两个半圆形的奶球,光着两条大腿,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伸手接过肖剑国的警服,柔媚的道:“肖公子有消息了?”
肖剑国叹气道:“我们厅就属你最能干,对我也最忠心,你都找不到,他们那帮龟儿子,哪个肯把我布置的任务当回事?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步挺这是跑到哪去了?”
夏文晴心里道:跑哪去了?正在狼哥那里快活哩!就知道你个老不死的最是护犊,所以狼哥用计把那个傻小子弄到手上做个人质,嘴上劝道:“肖公子那么大的人了,指不定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等玩腻了自然会回来的,厅长不要太烦心,就算赶不上今年的考试,明年再考就是了!”
肖剑国哼道:“我不是担心这事,考试?只有普通老百姓家,才把这事当回事,全中国都是我们这些人家打下来的,我们这些人家的子女,想上什么学校上不了?哪里还要考什么吊试?我就担心步挺会有什么意外?”
在肖剑国这些人心目中,头脑中根本还是帝王将相那一套,哪有什么马克思牛克思?
夏文晴主动搂住肖剑国,送上香唇,给那个老鬼亲吻,心里暗笑:意外?是有意外,等两三个月之后,肖步挺就是狼哥的得力兄弟了,狼哥指不定还会叫他和我搞一炮哩,哎哟!真正的童子鸡哩,比你这个老鬼强多了。
肖剑国用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舌头吸进大嘴中,另一只手从她的短裙下面伸了进去,拨开她肉档里T字裤,在她光溜溜的牝户上玩弄。
夏文晴眯着凤眼嗯道:“好舒服!哎哟!厅长大人玩弄人家的阴蒂,真是太爽了,哎呀!不要碰那里!”
肖剑国的手指,熟悉的找到了夏文晴的G点位置,指尖在那个小小的位置的勾挑,激发着夏文晴的无边的性欲。
夏文晴被这个老鬼剌激着G点,晶莹的蜜汁流得肖老鬼满手都是,搂抱着老鬼翻滚到舒服的“席梦丝”床上,边翻滚边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
肖剑国剥女人衣服原是老手,三两下就把夏文晴扒得清洁溜溜,揉出来揉去,都揉不出花蒂,急得粗暴的在她的嫩蚌上抽了几下,恨声道:“有空时,去在阴蒂上处穿个孔,然后上个环儿挂个链子,好方便老子玩儿!”
夏文晴驯声道:“是的!厅长!明天就去!”
肖剑国爱的就是夏文晴的驯服,对她可以象个母狗似的肆意玩弄,这才是做男人的性福,肖剑国掏出软搭搭的老鸡巴,低吼道:“扒开B,让我进去!”
肖剑国这种鸡巴,要是和普通的女人性交,硬度不是很够,不可能顺利捅进去,本来在认识夏文晴时,他的鸡巴在夏文晴年轻雪白的身体刺激下,还能弄个半软半硬,但是近半来,和夏文晴性交时,硬度越来越不行,却不知象夏文晴这样的美女,现在只要被鸡巴插入骚穴,都会情不自禁的汲取男人的元精。
要不是肖剑国对我还有用,早就被夏文晴汲光了。
夏文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花门调教出来的狐狸精,骚穴已经能把指头粗细的光滑木棒吸进吸出了,这种软搭搭的老鸡巴,可比光滑滑的木棒好吸多了。
花门中练这种功夫,美女的骚穴所夹的木棒越细越滑越难练,如明末董小宛之类的名妓,可以把织毛衣的细针,在骚穴中自由进出。
肖剑国现在已经不可能这其她的女人性交了,他那种鸡巴,既丢了元阳,又吃了我的啼春丸,现在勃起来困难得多,哪里还能插美人的骚穴?
夏文晴伸手摸着肖剑国的老鸡巴,翻开他龟头处的包皮,小嘴一披,肉档内的媚肉用力,就把那条软鸡巴吸入了骚穴内,琼肌再用力,把条皮搭的老鸡巴拉长,媚肉有规律的收紧压缩,给肖剑国带来无穷的快乐。
肖剑国舒服的直哼哼,低声道:“节奏放慢点,要不然不一会儿我就会射的!”
肖剑国哪里知道,倘若夏文晴不想要他射精的话,就算给他弄一夜,也不会给他射出来。
夏文晴心中想着我的事,微微一笑道:“可不要射出来,今天我不在安全期,要是弄个小剑国出来,你堂堂厅长大人,怎么向党和人民交待。”
实际上就算肖剑国射精,也不能叫射精,充其量只能叫“淌”精罢了,精子根本射不到美女的子宫内。
肖剑国被美女夹着老鸡巴,享受着媚肉给他带来的快乐,头晕脑胀中失语道:“没关系的!就算你在危险期,受了我的精液后,也绝不会怀孕,要是真怀了老子的种,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哩!”
夏文晴感起兴趣来,更加卖力的收缩穴肉,戏弄着那条老鸡巴,嗲声道:“这又是为什么?好厅长!你倒是说说撒!”
肖剑国原来不想说,但是经不住小美人的好奇心,只得说道:“我们这批战友,都是国安局的精锐,年轻时是中国研究核武器部门的警卫,有次出了意外,一个连的战友全受了辐射,把身体里活动的精子全杀死了,所以只得被迫复员,但是国家也很照顾我们,我们这批国家局下来的,复员到地方后,最起码也是县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连长、指导员现在都在公安部任领导!”
夏文晴眼珠儿一转,心里想到:原来这个老鬼是个骡子,国安局是国家的心腹精锐,组成人员,很多都是烈士子女,或者是军官战将的子女,百分之百全是某某党绝对信得过的子弟兵,怪不得这个老鬼才四十三岁,就能做到省公安厅长,要是从地方或是普通部队上来,可能混到死,也混不到这个位置。
肖剑国捏了捏夏文晴的脸蛋道:“想什么哩?”
夏文晴笑道:“那么步挺……!”
肖剑国哂笑道:“别多想,步挺确是我的儿子,我们又不是那些服兵役的傻大兵,又长年驻守某处,上头怎么可能把我们憋坏?日本鬼子还有慰安妇哩,何况是我们?部队文工团那些美女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一次联欢时,我把我家现在的老太婆给上了,不想一炮暴浆,幸亏那个死老太婆以这事要胁组织,叫我和他结婚,我也是一时心软,没舍得打掉这个孩子,要不然我肖家就没后了!”
夏文晴心想,怪不得你个老鬼把个儿子看得这么重,原来如此呀!这么说来,狼哥这宝算是押对了,在肖老鬼看来,这个儿子可是太值钱了,在中国的观点里,特别是富贵人家里,传种接代的观点可比什么都重要,计划生育也只是对老百姓的,对于这些高官,几乎所的法律、政策都不适用。
别说肖剑国这个省级大干部了,就算那些在这些大干部面前狗式的所谓的影视歌明星,还不是想生几个孩子生几个,国家哪里会管?
试想一下,若是肖剑国生个七八个儿子,哪个派出所胆敢不给厅长大人的公子上户口?可能不要肖剑国出面,这事就给省厅办公室的那些马屁精给办得妥妥的了。
肖剑国捏玩着夏文明的乳头道:“所以说,要是你能怀了老子的儿子,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哩,哪个王八蛋敢B大胡话,老子第一个叫他好看!”
是凡能在中国做到这种大官的,哪个背后没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拔一个就能扯出一大串来,他们之间虽然也有争斗,但正如毛大粽子所说,都是他们之间的内部矛盾,再怎么斗,决不会叫普通老百姓得了什么好去。
夏文晴由他捏着乳头玩,媚笑道:“这样说来,文晴要替厅长留种可就难了,嘻嘻!”
肖剑国辛苦的为党为人民做着“进出口贸易”,笑道:“那个周雪晴留在你这儿真不方便,什么时候把她赶出去?”
夏文晴舔着他的乳头媚笑道:“那个丫头,自第一天来时,已经把我们的事看了个够,厅长大人还在她面前出了个丑,难道厅长大人不想用计,叫她也能为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
肖剑国笑了笑道:“好倒是好,就是我这东西你也是知道的,再多那个泼贱的小丫头,不是要了我的命?”
夏文晴笑道:“那个丫头也是漂亮的很,成了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后,就算没有我那本事,叫她给厅长大人舔舔屁眼也是好的,总不能便宜别人吧?再说了,厅长大人鞭打我,不是也能鞭出高潮来吗?有那个小贱人和我同时挨厅长大人的鞭子,不是更剌激?”
肖剑国有头脑里,马上浮现出了一副淫糜的画面,两具前凸后翘的雪白姻体,并排挂在他的面前,被乌黑的皮鞭,抽得服服帖帖,抽插的鸡巴,也感觉又硬起来了一点点,咬着牙把那一泡老精,泄淌到了夏文晴的骚穴里。
肖剑国泄完了之后,仰面朝天舒服的滚在夏文晴的边上,享受着美人的后继抚摸,微闭着双目道:“这事你去办!勿必要叫她服服帖帖侍候我,强奸我是没有兴趣!”
夏文晴翻着媚眼心想:强奸?你个老鬼有那个本事吗?嘴上应道:“交给我好了!调教好了之后,也方便她打入黑帮的内部,要是她守身如玉,去黑帮做内奸也不合适对吧?”
肖剑国摸着她的身体笑道:“要是步挺再大一点,我就叫他上你,你个小妖精,奶大屁股圆,生得又是绝美,头脑更是聪明,要是能替我们肖家留个种倒是不错!”
夏文晴甜笑道:“要是能把步挺公子找到,文晴愿意给步挺公子做母畜,也不敢要什么名份,终生侍候他的鸡巴,为你们肖家传种接代!”
肖剑国满意的奸笑起来,不停的抚弄夏文晴的姻体,再想上马时,已经没有那个劲了,夏文晴温柔的道:“厅长大人,要鞭打文晴吗?”
肖剑国苦笑道:“今天没劲了,改天吧!”
“乱云飞渡”的大院里,正是南天市的四月中旬,一片繁花似锦,这几个月来,我手中已经招了近三百名的各地的美女,全部是自愿跑到南天来发财的,并没有一个强逼,而且争着向我献媚,我在彩霞街的洗头房,也跟着日进斗金,但是对我来说,三百个美女,数量还远远不够。
但是就算我降低了很多要求,能勉强给我看上眼的,也不是很多,美女的比率,在人群中并不高,做生意要厚道,要是在我开的洗头房里,渗了垃圾级别的女人,我感觉对不起来嫖的狼友呀!
傍晚,我站在后院的门口,向院中如穿花蝴蝶似的大群美女看了一看,随手点着一个美女道:“你过来,给我看看皮子!”
那个美女甜笑了一下,忙放下手中忙活的东西,屁颠屁颠的跑到我的面前来,浪声道:“狼哥!怎么想起来要插我呀!真是太好了!”
我咧了咧嘴道:“谁要插你了,让我看看你的皮,要是好的话,我在你身上纹个漂亮的东西!哎呀!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美女笑道:“呦呦!狼哥!我是钱兰呀!上个星期二来时,已经被狼哥操过了,怎么就认不识我了?”
我嘿笑道:“我手下这么多美女,我操过哪个就要记住这可能吗?”说着话,毫无顾忌的把手伸进钱兰的性感的衣服内,在她后背上抚摸,感觉她的皮肤的光滑。
钱兰紧张的道:“狼哥!我这皮行吗?”
我一直想在郑铃、江媚、武湘倩等绝色美女的姻体上,剌绣诡异性感的纹身,但是这种精细活儿,是需要练习的,要是假手于人的话,少了多少乐趣呀!
我想用传统的银针彩纹,而不是小日本进口的那种电子镭射纹身机,有时用太先进的东西,真是特没意思,至于样图,我倒是不介意用先进的东西把它绘制到美女雪白的身体上。
起先这些美女都不太肯给我练针,但是被我在性感的部位纹了彩色纹身之后的美女,在门店里为客人服务时,竟然特别受客人欢迎,几乎每个客人对她们雪白身体上妖异性感的纹身,都表示了变态的性趣,被纹身的美女,顿时生意就好了两三倍,不停的被客人点钟。
我笑道:“脱光,让我仔细看看!”
钱兰笑了一下,果然就在院中,把身上衣服全部脱光,院里走来走去的男男女女,也不介意,这种事情,在我这里发生,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
钱兰哧哧笑着,对着我做了一个很骚的姿式,两个乳头在暖风中微微的颤动跳抖,她虽然生得雪白粉腻,但是达不到佳丽的等级,不值得我在她身上花什么本钱,身上的毫毛并没有被我用药水褪干净,两腿间的牝毛也是自然状态,一团黑密密的芳草,呈倒三角覆在秘处,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花径的入口,没经过修饰的秘庭入口,其实没有多少看相。
我抬手就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就是一巴掌,拍得钱兰大叫的浪叫,粉臀摇晃,妖笑道:“嗯——!狼哥!”
我摸着她全身上下的皮,微笑道:“不错!皮相倒是可以,但是纹个什么哩?”
皮相不好的美女,纹身之后容易发炎,要是弄花了纹身了之后再发炎,效果可就适得其反了,这也是我的实际工作经验。
钱兰浪笑道:“越骚越好,越淫荡越好,不如就在大腿内侧纹个大鸡巴吧!”
我捏着她的乳头道:“没有品味的骚鸡,有些东西不能太暴骨,太直接了反而没意思了!这样吧,我在你左边的大腿上,自大腿后面到正面,旋转着纹一只锦鸡吧!鸡颈从大腿内侧穿过,鸡头再反过来对着骚穴,把骚穴上的毛褪掉,只留穴顶上面的一小撮毛,然的把骚穴纹成一条大青虫样子怎样呢?”
郑铃从后面出来,闻言插嘴道:“大青虫不太剌激,不如纹一条大蜈蚣比较有意思!”
钱兰笑道:“太好了,狼哥终于肯替我褪毛了,鸡嘴上就依铃姐的,就是纹蜈蚣吧!要诡异一点的、邪一点的,好狼哥,不如你给我把全身的毫毛、旧皮褪干净吧!”
我笑道:“那种永久褪B毛的药水贵得很,能在你的B上用一点,你应该感到满足了,还要全身褪毛,切!你进来,让我在你身上先起个花样,然后开始纹身!”
钱兰嘟嘴道:“狼哥真是太偏心了,我听孟小红她们讲,她们全身都被狼哥褪过死皮,现在白白嫩嫩的,叫人羡慕死了!狼哥!我的后颈上,最好也纹个妖异的花纹,比如黑寡妇蜘蛛或是大蝎子什么的?”
我笑道:“这又是为什么哩?”
钱兰媚笑道:“狼哥呀!我们为客人服务的时候,总不能一见客人,就把裤子脱了给客人看B上的花纹吧?后颈上有个漂亮的纹身,可以成功的引起客人好奇心,好进行下面的服务嘛!好不好嘛!狼哥!”
我拍拍她挺翘的奶子笑道:“要不要在奶子上面又显眼又性感的地方,也纹个什么上去?”
钱兰雀跃道:“那真是太好了!在奶子上纹身,只要稍微一拉,就能叫客人看见,说起来对客人更有诱惑力呢!”
郑铃笑道:“当心纹了这些纹身,你以后嫁不出去!”
我选的这些洗头妹,全是没生过孩子的,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管长的多漂亮我都不要,原因无它,生过孩子的女人全身的嫩肉就会松了,奶子也会塌垂下来,捏在手中,毫无手感,除非不惜工本,用花门的秘药泡制身体,才能叫奶过孩子的女人的奶子重新挺起来。
钱兰浪笑道:“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赚到钱,还会当心嫁不出去?好狼哥呀!快带我去纹。”
钱兰这话说的很对,十几年后东三省全境大失业,那些从工厂出来的失业工人,既没有集蓄又找不到工作,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之下,只得男的把风,女的出来做,混点肉钱养家糊口,根本没人觉得丢脸,而且东北做鸡的小姐,是全国最敬业的,会玩的狼友,进入风月场所,都会直接点东北的小姐服务。
不为五斗米折腰,是要有先决条件的,连饭都吃不饭,就不可能有什么气节了。譬如朝鲜那个呆B国家,老百姓饭都没的吃,还爱什么吊国呢?老百姓没饭吃,还会说领导他们的什么吊人伟大,那这个民族就是彻底的下贱种族,这种下贱的种族,要是不狠狠的剥削,残酷的压榨,骑在他们头上拉屎,就会天理不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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