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洛阳和花魁（1/ 2）
他睁开眼睛，便感觉全身疼痛难忍，视线渐渐清楚，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破的茅草屋里。他挣开疼痛，艰难立起身，努力扫视周围:茅草屋虽然破烂，但是，里面的装饰确实相当不错的。
“你醒了。”随着开门的声音，他的视线与开门女子的目光撞在一起。女子手里端着一碗汤药，小心翼翼地向他走过来。汤药应该是刚煮好的，他能依稀看见腾腾的热气在空气中散开。
女子的声音柔软，像是一块海绵——只要碰到，就会有点点水珠溢出。她衣着雪白轻纱，脚步轻盈，全身上下有种让人着迷的香味。说不出是哪一种花的味道，却更想是百花的汇合——荡气回肠。
“你的伤还没好，应该多休息。”她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将汤药用勺子盛起来，喂到他嘴边。
“没事。我自己来。”他缩回身子，让自己离她远一点。
“你的胸膛伤口还没有愈合，强硬动手会伤了自己。”她微笑着看着他，包容着他的躲闪与抗拒。
他抬手，果然，一阵钻心的疼痛就立刻涌上来，他赶紧停止活动。“我说的没错吧。”她很安详地看着他。再一次为他送上汤药。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虽然难为情，但还是张开口，喝下了。
“好苦啊。”他突然在汤药滑入喉咙的刹那，很顽皮地吧嗒嘴，像是一个年幼的孩子。
“谁让你逞强的。”她笑。
他抬头，看见阳光正温暖地爬进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一步步向她迈进，最后终于落在她的身上。完美无缺。她的影子出现在身后，她的身体埋在光线里。他呆呆看着，她的脸吸足了光线，充分暴露在他的视线里面。毫不保留。
美丽的眉毛，像是山峦之间重重叠叠的白云，厚度，长度，都恰到好处。大大的眼睛被长长的深深的睫毛装点着，更像极了一幅美好的画。她的鼻子，高而挺拔，让她薄薄的嘴唇更加富有动感。他忍不住想要亲她一下。
他忍住了，没有去靠近。却突然回过头问她“你是怎么救我的？”
女子低头沉思，好似在回想当时的情景。南宫澈看着女子，耐心地等待。他已经准备好要听一场盛大的故事。“我说的没错吧。”她很安详地看着他。再一次为他送上汤药。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虽然难为情，但还是张开口，喝下了。
“好苦啊。”他突然在汤药滑入喉咙的刹那，很顽皮地吧嗒嘴，像是一个年幼的孩子。
“谁让你逞强的。”她笑。
他抬头，看见阳光正温暖地爬进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一步步向她迈进，最后终于落在她的身上。完美无缺。她的影子出现在身后，她的身体埋在光线里。他呆呆看着，她的脸吸足了光线，充分暴露在他的视线里面。毫不保留。
美丽的眉毛，像是山峦之间重重叠叠的白云，厚度，长度，都恰到好处。大大的眼睛被长长的深深的睫毛装点着，更像极了一幅美好的画。她的鼻子，高而挺拔，让她薄薄的嘴唇更加富有动感。他忍不住想要亲她一下。
他忍住了，没有去靠近。却突然回过头问她：“你是怎么救我的？”
女子低头沉思，好似在回想当时的情景。南宫澈看着女子，耐心地等待。他已经准备好要听一场盛大的故事。“我碰巧经过那里，看见你倒在那，便把你扶了回来。”女子简单说了句，声音很小。
“啊？这么简单？”他失落地低头。“那些壮汉呢？”
“什么壮汉？”女子吃惊地问。“哎呀，你要是不信，可以问灵子嘛。”
“谁是灵子？”
话音刚落，女子拍手，随后，门便开了，进来一个衣着考究的婢女。
“小姐。”婢女的声音也很好听，只是没有她们主人的轻柔，让人听后总觉得干巴巴的。
“你来说说，是不是我们只看见了他倒在那里？”女子急匆匆地问。
婢女一个劲地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看，是的吧。”
就当是相信了吧。南宫澈正想放下问题，好好休息，却突然很大声地叫起来：“糟了！那些女人。我得去想办法就她们！”
他说完，便想着下床马上去寻找，可是伤口的疼痛让他一下子没有力气去平衡自己，重重地倒下去，女子接住他，将他牢牢抱紧。
“什么女人？”
扑面而来的香味包裹着他，有种让他可以放下一切的安宁感觉。
他被小心放置在床上，盖好被子。
“我看见一群恶人，用麻袋装女人，并且残忍地虐待她们。”
“……”没有任何回音。
“我得救她们。”他很认真地对她说。
“那也是要等伤好了以后！”女子突然生气了。“等你伤好了，我陪你去。”
“嗯。”
南宫澈便安下心来，静静在女子的屋里疗养。
女子每天都会煮好汤药。一开始喂，后来，南宫澈便能自己动手喝。
来茅草屋的人，每天依旧络绎不绝，送来的聘礼，女子都会原封不动地装在一个大的箱子里面。
“听说，你是洛阳花魁？”那天，等到所有前来拜访的人都散去，南宫澈和女子坐在屋檐下，欣赏着余晖。
夕阳从来没有这么美好过，像是一场盛大的舞会，白云肆意地改变着它的形状。似火红色又夹杂着橘红色的光线穿透一切障碍，像他们排山倒海般地涌过来，在一个出乎意料的瞬间，便把他们牢牢包裹在了一起。
“嗯。”女子点头。“从来不想有这样的光环，可这或许是命运呢。”
命运的手推人向前，让人仿佛被强行抱住，没有力气挣扎，身边全部都是幸福和痛苦混杂的气息。
“那你的未来如何？”南宫澈很认真地问她。
“我的未来？”她吃惊。“就像是被人操纵的木偶，我的未来由不得我确定。”她很失落，眼睛里一下子灌满了泪水。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将头放在很低很低的地方。但是，他能捕捉到她的伤感，并且有种想要全力化解的责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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