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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爱耶恨耶·雪覆丹蔻(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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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尖声穿透过屋内结实的墙壁散于夜空,女子呼痛的尖声中却分明有一种畅快的愉悦。

被驱赶开的两名男子不敢再近前,甚至不敢多看,瑟缩的目光里难藏愤恨与嫉妒。主人每一回寻欢作乐总少不了这个恶心的独臂人在旁,只有他敢对主人恶行恶相,粗手重脚将她弄得遍体鳞伤。可主人对他却青眼有加宠爱甚深,无论他怎么做都不生气,在他的重手之下还喊欢得最浪,也最是娇艳妩媚。

窗外树梢上的吴征与冷月玦虽远远打量,但两人武功深湛目力俱佳,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冷月玦轻轻挂坐在树枝上轻若无物,望了在身侧浓眉深锁的吴征一眼,知他正在沉思硬生生将满腹疑团咽了回去,又注目向屋内嘶吼与又痛又快啼鸣的二人,唇瓣一嘟,满目好奇。

刘荣埋首于雪玉般的酥胸前,死命地拱着脑袋来回将两只奶儿吸进嘴里。也不知被隔绝视线的口中是怎生地花样百出,身下娇艳的女子两只秀乳片刻便布满了道道齿印红痕。可迭轻蝶去叫唤得越发酥麻媚人,不曾被蹂躏的肌肤也爬满了红潮。她双手紧握刘荣的独臂放在面前,伸出根红润舌尖不停在五根粗糙的手指上来回舔舐,时而还吞入两根指节吸吮。而刘荣吼声更烈动作也越发粗野,不仅亮出一口白牙大范围啃咬着迭轻蝶上身,被女子吸入口中的手指也难耐地不停抠挖,明显的掐捏动作让迭轻蝶媚吟的调子都变了声。

冷月玦不时左右探着螓首改变视角,偶尔修长如天鹅的美颈还能看见干咽一口,似正在研究模拟贴肉相融的二人奇怪的动作,正觉口中颇多不适。此刻吴征才伸出手指不快不慢地动手在空中虚画道:“愿意多观望会儿么?”

他思虑甚久,终觉再见刘荣之后他十分怪异。在雨霁山时痴痴呆呆唯命是从,现下却显是满腔愤意怒火,两相反差,料得是被什么不知名的法儿给迷了神智,才被牢牢控制于迭轻蝶之手。吴冷初来时曾听迭轻蝶道刘荣有半个时辰,吴征猜测刘荣每日有个“放风时间”,此后还需以怪法控制才是。

吴征仍不愿杀了刘荣,且无法判定迭轻蝶明知今夜有事还在府中放荡形骸是否另藏有隐秘的机关。府院外既有祝雅瞳牵制安全无忧,当下便打定主意看明情形再做定论。只是小楼里的情形不堪入目,他也看得面红耳赤心浮气躁,身旁还有个外人女子着实尴尬,只得先行询问。

“无妨。”冷月玦亦伸出根细细长长,尖端圆巧的指头虚画道:“他们是在欢好么?”

额,原本以为冷月玦早等得不耐烦,说不定还在心中大骂自己无耻下作故意拖延时间,满拟问完之后让冷月玦先行离去,自己孤身一人观望后再做决断。不想冰娃娃仍是云淡风轻,竟丝毫不以为忤地问出男女之间避忌的话题。

“是。”吴征不想过多深入简略回道。

“不都说欢好是世间至乐之事,陷入其中极易丧失心智。我看迭轻蝶甚是痛苦,这与刑罚又有何异?”冷月玦似开了话匣子一般问个不停。天阴门俱是修行人,日常清心寡欲于欢好之事讳莫如深。即使带发修行者多有出嫁者,可那也是为人妇之后的事情。于自小被门中管教极严的冷月玦而言,至今仍是一知半解。家中虽有个势利浪荡的母亲,可况雪莹也知自家的女儿不是自己碰得了的,除了在嫁与太子之事上敲敲边鼓暗暗撮合,旁的从不敢多说,唯恐坏了冷月玦的修行,让一份绝世珍宝身价大跌。

“冷师姐,此事你我二人之间颇多避忌,多谈不妥。”吴征哭笑不得。两人虽比从前熟络了些,至多也限于极为普通的朋友,互相之间谈论此事实在怪异。冰娃娃自然香色迷离诱人无比,可她迟早是燕国太子妃,吴征可不曾对她动过什么年头。

“哦。”冷月玦被吴征严词拒了一回醒过神来也觉有些尴尬,遂别过了头去不敢再看吴征。只见刘荣与迭轻蝶扭得几乎融为一体,刘荣甚至将腰杆一拱一拱。冷月玦虽不明欢好之事,也知男女胯下的紧要之处,猜测定是欢好时私处交接的动作了,不由心中暗啐道:“尚未脱了衣衫就如此急不可耐,动作又好难看……”

迭轻蝶被刘荣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看着万分痛苦,连冷月玦心中都有些怜惜同情。不想她忽然种种一咬刘荣手指,让他痛呼着急忙抽手,一时被咬得太死竟抽不回来,待得迭轻蝶松开牙关时指头上已是鲜血淋漓。

“今夜还真是能熬,品了人家的身子那么久竟然还能忍得。”迭轻蝶笑得花枝乱颤,峰摇股颤之间目露戏谑之光道:“可是人家都忍不住了呢!你看看这里,已然湿成了这样!”

十指连心,刘荣疼得面目扭曲,圆睁虎目恨声道:“你只是条不知羞的母狗,贱货,只要是条棒子就能插你几回!”

“咯咯,骂得开心么?骂得舒服了可以来了么?你不是最喜欢插人家的穴儿么?”迭轻蝶毫不动怒反倒浪荡笑道,手指展若兰花一勾一勾道:“你再不来,人家想得很,只好找他们先开心一会了。”

刘荣双目暴凸泛出赤红的血色,单臂也抽紧得青筋条条迸出,粗重的呼吸让胸腔起伏得像要炸裂一样。挣扎了几回,终究耐不住性子扯去衣衫,露出一根早已高高抬首的肉龙来。

“嘻嘻,还是你这根棒儿最好。又长又硬,每回都抽弄得人家美美的。”迭轻蝶四肢着地爬行,双膝跪地让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摇摇摆摆,当真像一只母狗般前行来到刘荣身前一把捉住肉龙浪荡道:“咬疼了你,现下人家来给你赔罪好么?人家虽然爱棒儿插穴,可含过的只有你的呢。”

吴征在树上看得心浮气躁,见迭轻蝶受辱之后自暴自弃已然浪荡如此,不禁有些暗暗后怕昔年韩归雁幸亏未曾失身。而刘荣内心之矛盾挣扎溢于言表,最终却乖乖就范,看来无论迭轻蝶如何堕落终是忘不了这名砍断他一条手臂,改变人生与命运的女子,当真是冤孽。直至此时此刻,吴征忽觉杀心大盛,刘荣对迭轻蝶死心塌地终是巨大的隐患,留之难料。

冷月玦见屋内渐渐淫靡,也不由有些鄙视迭轻蝶的放荡,心中却道:“秦国骠骑大将军的女儿怎地这般不自爱,随意与许多男子亲热?听她所言这些都是面首?只是含……那个是怎么回事?”

天阴门功法多有平心静气之功,冷月玦虽旁观一场淫荡的春宫,心境倒未有变化。比之吴征的满面通红汗珠隐现,冷月玦心平气和,只是一双忽闪着的光芒的美眸之中好奇极盛,数次探头探脑,或蹙眉不解,或垂目思量。幸亏吴征颇觉形势尴尬不敢偏头,否则见着她这般模样,有趣固然有趣,不动声色的冰娃娃加上生动的神情也仿佛活了过来,原本已十分美丽的容颜更增三分丽色,可只能让两人之间更加尴尬。

迭轻蝶双手齐握在肉龙根部向上推举揉捏着春丸,像个柔媚的小妇人将螓首倚在刘荣腿边轻声道:“人家身上三处穴儿可都是被你抢先占了,嘴儿还只独独留了给你至今不曾被人碰过,今后也不会有人碰。”

棒身上传来麻酥酥的触感,小手温暖绵软,握紧了棒身撸动时亦有一股销魂。刘荣怒气勃发之中又现两难,美丽的少女清纯可人,此刻赤裸着半偎在他腿边抚弄肉棒,温柔得像自家体贴又温顺的妻子。可少女却不完全属于自己,无论每一次怎生让她销魂蚀骨,却总是不能彻底征服了她。而每一回来到这一处专供她淫乐的小楼,无论怎生打定了主意不再就范,可一见她让自己爱恨交缠的美貌容颜,就再也把持不住。

迭轻蝶张开樱桃小口将龟首含住,两颊不住地鼓动显是一条香舌正绕着龟首打转。刘荣一头大汗瞬间冒了出来,鼻翼一张一合,双目瞪得更大,身躯更是禁不住剧烈颤抖。令他又爱又恨的少女当真如她所言再未含过旁人的肉棒,至少在刘荣面前俱是如此。可一条香舌不仅又软又糯极为灵动,还对他的敏感点了若指掌,每一下都驾轻就熟地或点扫,或舔弄在爽处。快感不住震颤地蔓延,刘荣几乎无法站稳身体。

两人进入正戏,窗外的吴征抚了抚额角无比头痛。若是己方一人当作场春宫戏看看也就罢了,偏生边上还有个冷月玦。他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没底线节操的浪荡子,套用吴征前世的一句话来说便是:局面一度十分尴尬!

正不知该当如何处理处,冷月玦又以指划道:“我只是好奇,别无他意,你若不想答就莫要理睬我便是。你朋友现下很疼是吗?”冰娃娃眉头有一丝了然,原来含那个是这样,欢好时还能如此?

吴征抹了把冷汗,天阴门这般教导弟子的?若是只身闯荡江湖岂不被人骗了去还不知晓?不过一想也是,冷月玦早早就展露过人的天赋,也早早被燕国太子看上,自此就是一直养在笼中的金丝雀。迟早要做太子妃的美女,还闯荡个锤子江湖。

情形诡异,吴征装傻充愣只能更加尴尬,索性摊开了答道:“冷仙子见谅,男女之事不足为外人道,咱俩说这话题太尴尬了些。”

“现下就不尴尬了么?”冷月玦随手划道。

那倒也是,吴征险些失笑,不想冰娃娃还具备这般有趣的一面。他忍不住偏头看去,只见冷月玦看个不停,嘴角隐含微笑,似乎为方才的灵光一现暗自得意。她容颜本就绝美,只是不苟言笑仿佛寒冰铸就亘古不变,偶尔的笑就是笑,蹙眉就是蹙眉,像是一具玩偶,吴征始终提不起什么兴致兴趣。可现下这一张调皮微笑着容颜,让大师刻刀下完美的冰雕忽然活转了过来,让见惯了美人的吴征一时也移不开目光。

所谓皮笑肉不笑总让人觉得别扭难受,当人发自内心地欢喜与哀愁时才能神采飞扬,也才能感染身边人。

“不是疼痛,是一种极难承受的难耐,总之现下他想要更多。”吴征大大方方地划写道,比之此前的尴尬,两人坦然地聊着私密的话题反倒好上许多。

“不理解。我还以为他被牙咬得可疼呢。”冷月玦偏头想了一阵又划道:“像不像修炼破关时内息奔涌不绝,却总被关窍挡了回来难以宣泄的意思?”

“还真是有点。”吴征心中发笑,不愧是武痴,什么事情都能往练武上类比:“不过破关时全是煎熬,欢好时煎熬里又有一种快美。”

“原来如此。”

冷月玦答完便暂停了问话,只因小楼里迭轻蝶晃动螓首前后摆动,大力吞吐起肉棒来,让刘荣喉中喝喝连声。吴征与冷月玦耳力俱佳,隔了远了仍能听清迭轻蝶口中满含的津唾与棒身摩擦时淫靡的咕唧声,只是有了方才的对答两人便不再觉得尴尬难耐,仿佛正对着一场好戏品头论足,嬉笑怒骂。

刘荣的肉棒算不得粗巨,因此迭轻蝶的小嘴不需奋力猛张便可吞入,只是甚长,迭轻蝶每每吞没一半便发出干呕的喉音不得不吐出。她樱口本是小巧,陷落的两颊更让整条口腔紧紧包裹着肉棒,上瞟的眼眸得意地看着刘荣一脸怒容却又无可奈何地样子。

刘荣胸膛猛烈起伏粗重地呼吸,忽然一掌按在迭轻蝶头顶向小腹按落,同时腰杆一顶,硬生生将长长的肉茎全数强行塞入少女口中。迭轻蝶双目猛瞪却又被男子的毛发遮住了视线,她两手无力地连连拍打着男子大腿,口中仅存的空隙里哼出极其难受的断续呻吟,从侧面望去连脖颈好似都涨了一圈。

“这样好难受。”冷月玦蹙眉撇嘴对两人甚是不屑。

“像溺水窒息一样。”两人一问一答居然越加默契,仿佛在进行一场av探讨,吴征也是想什么便说什么。

“你这样做过么?”冷月玦丝毫不觉问的问题太过越界,全然不加犹豫。

额……“没有。”吴征又抹了把冷汗,还是无奈地答道。

“是了,你心疼欢喜的女子自是不会让她煎熬。你朋友对迭小姐爱恨交加,怕是正在出一口恶气。”冷月玦忽闪着美眸望向吴征,似在征询猜得对不对。

“当是没错的。”看刘荣发狠的神情吴征也猜是如此,只是心中却又暗道:“小妮子不晓得,劳资的器物可比刘荣的大多了,这么搞要出人命。”

冷月玦又露出个欣然之笑,猜测获之认可颇为自得。

此刻迭轻蝶双手越发无力垂软,似欲背过气去一般,刘荣却不见怜惜反而如前般不停前后耸动腰杆,在迭轻蝶口中大力鞭挞起来。他并非将肉棒抽离口中些许再行插入,而是仍然插至最深,所谓的抽出只是略微放松片刻便又死死地前抵,想要插进迭轻蝶肚子里去一般。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少女已翻起了白眼,此前还能以手推拒,合嘴尽力抵抗,现下已是双手勉力支撑着身体减轻压力,小嘴更是自然地垂下下颌,任由他为所欲为。

正当吴征与冷月玦担心少女直接没了性命之时,刘荣忽然大吼一声,腰腹连连抽搐,而完全透不过气来的迭轻蝶呛咳连连,扭着娇躯死命厮打着刘荣……待两人均从野兽一般的搏命中停下,刘荣脱力似地一跤坐到,双腿已被少女锐利的指甲划得鲜血淋漓。迭轻蝶骤然松了口大气,呛咳之声更烈,一缕缕白浆还从鼻腔里喷了出来。

冷月玦不避讳地打量着刘荣软垂的肉棒,这一回纠结了片刻终忍不住好奇划道:“你们男子泄了精都这样么?”

小楼里的春宫固然极具魅惑,可在吴征眼里哪及冷月玦半分?他越发觉得这冰娃娃有趣到了极点,不仅像是搞学术一般认真研究一场春戏,连问起来都不带丝毫烟火气。他思量了片刻怎生向冰娃娃解释男子的“不应期”,心里的促狭之意又是火焰般腾腾燃烧,实在抑制不住划道:“男子女子都一样。”心里更是笑翻了天:我的个乖乖,燕国未来的太子妃啥子也不懂,这是找劳资做性启蒙?栾楚廷先生,你可得好好地感谢我。

冷月玦豁然偏头打量吴征,见他虽是一脸笑意倒没什么不尊重的调戏之色,不解划道:“女子哪有?”

吴征先举起手告了罪划道:“泄了精都会极为疲累,但是又觉得刚刚登临了仙境。恩,女子也会泄精。”

冷月玦见吴征答非所问,忍不住俏脸一红暗道:“人家问的是男人那话儿变小了,他答的是泄精。只是现下再问好奇怪……”

吴征笑眯眯地欣赏冰娃娃面生朝霞,明艳不可方物,对终于让她害羞得意万分。反正今晚连男女欢好之事都探讨了,冷月玦料也不会忌讳这些。

迭轻蝶终于喘匀了气笑骂道:“死没良心的!分明想要人家的命!”刚受了一场虐待,她片刻便恢复如常不觉不适,胯间所正对的地下还见水光一片。

刘荣目中恨意消散颇见怜惜,片刻后却又咬牙恨道:“只恨插不死你!”

“嘻嘻,人家求着你插死人家呢!来呀,你看这里好想要,快些来呀。”迭轻蝶分开蜷曲的双腿,将湿漉漉的肉瓣打开露出艳红媚肉,神秘的洞口一张一合似在欢迎肉棒再度蹂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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